所谓百无一用是墨客,打斗这事他们都不善于,是以他们的打斗看着就像是几个老娘们打斗,楚行歌单手扯着李长兴的头发,另一只手则去抓他的脸,两只手死死拽住不放,抓的李长兴脸上紫一块青一块,现在他才发明打斗时对于长发之人最好的体例便是抓头发,一旦抓准了部位,对方就是想摆脱都难。
“你……你……有种!”
“小子,明天这事我跟你没完!”李长兴捂着鼻青脸肿的脸哭丧着威胁起来。
“你真的看上别家女人了?”
“你……”
楚行歌在床头冻了一宿,前半夜他还能拉到一点被子搭在身上和缓和缓,后半夜杜鹃却换了个睡姿,把被子全数卷走了,他无法之下只能去厨房烧了点热水,洗手泡脚暖身,顺道灌了袋暖手袋抱着。
楚行歌一口姜汤喷了出来,这……他娘的都是甚么事!
那是道纤瘦的身影,暗淡的灯火下那张脸虽看不清五官,却能恍惚见到那张熟谙的娃娃脸。
……
这该死的弱不经风的身子!
楚行歌大口吞了两口姜汤,暖汤入喉,才感觉舒畅了很多,身子也暖了起来,他眨着那双泛着血丝的眼睛,轻声贴在杜鹃耳旁说道:“杜鹃,少爷我爱情了!”
楚行歌望着窗外眼睛都直了,院内还是人声鼎沸,李长兴还在骂街,来往的才子们有才子作伴,或喜笑容开,或高谈阔论,这些楚行歌都不在乎,他在乎的是院内一角那株桃树下的那道身影。
“难不成你没种?”
“少爷,你如何了?”
杜鹃走进房间时手里提了一大袋东西,有七个暖手袋,一壶热水,外加一碗姜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