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唐行歌 > 第五章 信手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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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念,你写!”

“……”楚行歌无言以对,这丫环跟着戚氏时候久了,竟也变很多愁善感了。

……

话毕,茶馆顿时人声鼎沸,群情纷繁,扬州第一美人的胭脂来长安的第一件事竟然是要为十香机谱词,并且还说选中必有重谢。

“哼!”杜鹃撅着小嘴,接着说道:“这位胭脂把这首曲子谈的如此哀伤,我猜想她必然也在等待本身的情郎,可惜却谱不到相配的词,好不幸。”

楚行歌苦笑着点头道:“那****确切多听了几首那位平话先生的诗词,只是不知谱不谱得上十香机曲,怕是说出来如果谱不上十香机曲,有失老先生的颜面。”

杜鹃听罢,笑嘻嘻地起家往柜台走去,未几会便端来笔墨,嘴里还念叨着点伴计,“真是黑店,这么一张碊纸,竟然要一吊铜钱,太黑了。”

杜鹃不已为然,伸手拉了拉楚行歌的衣角说道:“前些天夜里我都听到你吟诗,叫‘床前明月光’甚么来着,我把你吟的诗念给夫人听了,夫人还一个劲地夸奖你懂事有出息了呢,还说你不会吟诗。”

柳文才与廖芳贵同时看向楚行歌,神采中尽是等候,一时候桌上的氛围有些诡异。

“当然!”

楚行歌接过羊毫后却愣住了,无从下笔,宿世都是用钢笔写字,对羊毫早就陌生了,再者字体上也与现在有着天壤之别,他脑筋里虽有了词,却难以下笔。沉默半晌后,他悄悄将羊毫放回砚台上,苦笑朝柳文才说道:“实在抱愧,前些日子小弟右手刚受了些伤,提笔另有些颤栗,小弟有个不情之请,柳兄可否替小弟代笔?”

话都说到这来了,楚行歌也不好再推迟,只能咬牙朝杜鹃说道:“取笔墨!”

柳文才与廖芳贵非常镇静,纷繁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只是沉着过后却又堕入了深思。胭脂承诺有重谢来寻求十香机的谱词,那便申明她压根就看不上客岁大唐第一才子衍文洛的词。

柳文才微楞了半晌后,提起羊毫,将碊纸移到了本身身前,笑道:“能替楚兄代笔,是小弟的幸运。”

“少爷,要不你为胭脂女人作首词吧。”杜鹃眨着大眼睛哀告道。

第五章。

柳文才将碊纸上的墨迹吹干,看着碊纸上的词,眸子子瞪的圆圆的,张着嘴巴半天没有说话,一旁廖芳贵的神采也好不到哪去,脸上写满了赞叹。

楚行歌三人面面相觑,纷繁低着脑袋哑忍住不让本身笑出来,所谓纸币金贵,这个文人雅士的期间,纸能不贵吗?

十香机的曲哀怨难过,表述的是女子被丈夫丢弃后的哀怨与思念,古时的女子的婚姻不比后代的婚姻,女子入娉是一辈子的大事,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一旦被夫君丢弃,便只能垂泪毕生。

胭脂口中的重谢是甚么呢?以身相许?许以万贯家财?骚人雅士又怎会去妄图那些不义之财,如果能一亲芳泽便是分歧了,那便是所谓的风骚。

琴瑟相和,里间传来婉转的轻声,琴声婉转,琵琶断肠,两曲订交下的十香机曲弹奏的催人泪下,茶馆内沉寂的紧,世人屏住呼吸,仿佛都被这曲十香机所佩服。

“少爷,你就再吟一首嘛!”杜鹃拉着楚行歌白净的手,一个劲地摇啊摇,撒起娇来。

诸位才子都明白,如果衍文洛的平韵词胭脂都瞧不上眼,本身又怎能做出更好的呢,细细想来,所谓的必有重谢不过是画了个大饼,让大师能看却不能吃。

“可有词牌名?”

“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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