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林冷冷盯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的说,“你是说,你勾搭外人,叛变主家?”
萧林淡然自如的瞧着他惊骇的双眼,冷哼道,“泄漏玉蓉散的药方,令得洛、徐两家幸亏血本无归。”
下人叛变主家,依大唐律,主家可依家法措置,乃至杖毙,官府也不会过问。这个罪名,吴山是千万不敢承担,他与萧林、徐寿等人素有过节,落在这二人手里,是死是活也是未知之数,思来想去,还是认了泄漏药方的罪名为轻,忙一个劲的叩首不止,“不,不,药方是我泄漏的,我也是偶然为之,姑爷,我该死!该死!”
六千五百贯,虽少了些,但已到萧林脱手的心机价位。这些白芷买来仅花了1、两千贯,一转手便赚了五千贯,能够脱手了!
股票市场,举高股价轻易,大单出货难,若找不到大资金接管,被套的农户也不在少数。北方的白芷另有多久才到货,他不晓得,好不轻易找到洛家这个愿批量入货的大买家,还是见好就收为好,账面上的数字那是虚幻的,落袋为安,才是实打实的利润。
洛成要的交代便是收买白芷,药方已路人皆知,第一时候抢占市场最要紧,若比及北方的白芷入货,还不知有多少间正宗玉蓉散专卖店呈现,若先丢了市场,想要再找回,便是名不正言不顺,事倍功半。
徐寿与几个家仆押着吴山早到了大堂外,待两人谈好买卖,这才将吴山押上了大堂,掀倒在地,“姑爷,这吃里扒外的混蛋押到了。”
他转而说理,间杂着讽刺几句,洛成肝火稍减,沉声说,“你将玉蓉散卖给洛家,转眼便去公布药方,这算哪门子信誉?”
吴山一听要去洛家,如果将他交给洛家,那里另有命在?便声嘶狠恶的开端告饶,响彻大堂。
徐小小也接口说,“医治天皇头疾的药方里,确有白芷这味药。”
萧林缓缓的说,“洛家主,我愿再花三百八十八贯买他这条狗命,不知洛家主愿否高抬贵手?”
萧林呵呵笑道,“洛家主的面子,徐家定是要卖的,自不会收七千五百贯的价,不如......咳咳!七千贯如何?”
徐小小不忍心,抬高了声儿替他求起情,“萧林......嗯,吴山是爹爹的故交之子,还是......救他一命,好么?”
吴山,一起走好吧!
萧林与洛成对付了,转而望向吴山时,又是冷冷的笑容,“吴山,你既已认罪,瞧在小小为你讨情的份上,也瞧在你为徐家多年劳苦的份上,便从轻发落,将你赶出徐家,此后,你是死是活,与徐家无关。”
吴山连连摇手辩论,“我是将药方卖给洛家主,但没有泄漏配方啊!”
对于洛成急着采办白芷的心,萧林是心知肚明,这门玉蓉散的买卖,已捞不了多少油水,他想的是,如何将库存的白芷尽数脱手,再捞上最后一笔。
薛楚玉在她身侧旁听,萧林则在主位右下方,悠然得意的品着香茶,眼角余光扫过前来发兵问罪的洛成。
萧林淡淡的说,“吴管家,你是府里的老管家,没有功绩不也有苦劳的?唉!可惜你今次获咎的是洛家,我也保不了你。”
吴山痛得哎哟作声,见了大堂里,洛成等人阴沉的神采,恨不得将本身碎尸万段的眼神,晓得事情不妙,忙冲着徐小小说,“蜜斯,我......我甚么都没做啊!蜜斯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