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陈正泰此时的表情是挺庞大的。
陈正泰正凑着脑袋，谨慎翼翼的躲在李世民背面察看着李承乾的小腿。
听了寺人的答复，陈正泰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一点，属官们想得好长远，而一旦太子失势，对于他们这些太子属官来讲，不啻是没顶之灾。
在此，正瞥见一群神采焦心的属官没头苍蝇似的乱转。
当然，本身如此灵验的判定，他是毫不敢跟李世民说的，这个时候说，这岂不是坐实了本身的乌鸦嘴吗？
“实在……”陈正泰非常踌躇，最后还是道：“师弟的腿，也一定不能救，恩师只说上天的奖惩，可门生觉得……上天如果对恩师不仁，恩师是多么人，岂可意志低沉，坐以待毙呢？来了蝗灾，恩师就赈灾，有了病，就该去医治，当代的贤君们不就如此的吗？尧舜的时候，上天降下了大大水，尧舜便去治水。上古的时候，疾病残虐，神农便尝百草，这些君王哪一个不是怀着仁心来对抗上天降下来的灾害……以是……以是……”
李世民快步上前，只看了一眼这伸出锦被来几近已肿得庞大的小腿，神采又更惨白了几分，一时竟是无言，见李承乾疼得短长，不由上前握住了李承乾的手，本来一肚子想要痛骂他的话，终究吞回了肚子里。
陈正泰站在一旁，一脸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