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戴胄的内心,可谓是五味杂陈。
戴胄:“……”
降落物价,这不是一件简朴的事情!
李世民神采开端渐渐红润起来,这几日的颓气像是突的一扫而空,他中气实足隧道:“噢,米面也在降?”
清楚三省六部……花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任何结果,反而让这物价愈演愈烈,如何到了陈正泰这儿,三下五除二就处理了呢?
起码……再不会那般恶性的通货收缩。
便是米面也在降。
货郎道:“莫非客长不晓得吗?现在米面都贬价啦,我这蒸饼本钱低了一些,如果还卖八文,谁还来买我这蒸饼?您是熟客,给别人是七文的,现在我又预备收摊了,因此卖您六文。”
一想到蒸饼,便有一些人影在李世民的脑海中闪现,他上前去:“拿几个蒸饼。”
房玄龄咳嗽一声道:“老夫说一句公道话,陈郡公啊,你就算要小戴,不,要让玄胤拜你为师,也需让贰心悦诚服才是,这物价……到底如何降的,总要有个由头,如果说不出一个子丑寅卯来,如何让他甘心甘心呢?”
戴胄一脸委曲的模样,内心别提多难受了,等那货郎则是带着欢畅的笑容挑着空担子走了,统统人的目光便都落在了陈正泰的头上。
他乖乖地掏了钱,货郎已是眉开眼笑,赶紧将蒸饼用荷叶包了,送至戴胄的手里。
房玄龄等人神采木然。
李世民随即道:“这蒸饼,我前几日来买时,不是八文吗?如何才几天就成了七文,便是六文也卖。”
并且是一种完整没法理喻的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