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酒。”
“和顺?”管家还没说话,就见马夫过来不屑道:“卢国公府养的马就没有和顺之说。”
为了不上老程发飙,高升仓猝道:“小子岂敢忽悠程老国公,小子确切酿了些酒,并且酒烈如火,芳香四溢,小子给它起了个酒名,叫‘醉倒牛’。”
但是天不遂人愿,才出了厅门,他就给卢国公府的管家拦住了,遵循老程的话,管家领他去马房挑马。
“何物?”程知节邹眉,目光不善的盯着他,如果他说不出以是然来,定挨毒手。
高升天然是想借端开溜,持续在卢国公府待下去,他怕老程忍不住了就下毒手。
老程毕竟是人精,见他由此一问,又神采闪动,一脸猜疑的看着他。
卢国公府可不好待,因为内里有个活阎罗程知节,动不动就要抽人。
老程翻翻白眼,哼道:“小好人言词闪动,定是肚里有坏水。”
以是他出了厅,就筹办往府外逃。
高升不懂马,不但不懂,并且还不会骑。
程知节、苏烈二人同为唐初名将,并且苏烈的战绩更加彪悍,老程当然看不上苏烈,因为苏烈比他强,老程心中天然妒忌。
“小好人,你虽是县男,倒是是闲爵,西征的事情与你无关,你为何如此上心?”
“呃……”高升双眼翻了翻,没有和顺的,他这不会骑马的人还不给帅成肉饼啊。
仿佛老程对几个儿子的酒量非常不对劲。
“狗屁的酒,你这小好人定是忽悠老程。”老程一双牛眼瞪得铜铃大,目光里满是不善。
苏烈,就是一代战神苏定方!
“圣上委老程葱山道行军大总管,却让苏烈这厮为前军,老程心中忒不痛快了。”
若不是苏烈为大唐效力太迟,恐怕苏烈早就封公拜相,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上也有他的画像。
“咦,小好人也晓得老程不日就方法兵出征?”老程微微一讶,逐又一幅恍然大悟的神情道:“定是老三那混账奉告小好人的。”
前后征西突厥、平葱岭、夷百济、伐高句丽,“前后灭三国,皆活捉其主”,史无前例地将唐朝的版图向西开辟至中亚咸海,国境直抵波斯,向东延长至朝鲜半岛南部。
马夫指着一头膘肥体壮,棕色绒毛,四蹄乌黑的骏马道:“这是大食名马,性烈如火,日行千里不在话下,国公最爱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