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拍鼓掌掌，而后挥挥手，这些胡姬在卢国公府都有些日子，晓得仆人的性子，仓猝停止了舞姿，纷繁对老程施礼，而后退了出去。
管家领命而去，不一会儿，领着奴婢抱着五坛酒进入厅里，老程一瞧，神采非常欠都雅。
他是恐怕自家儿郎也如这大唐的酒普通，平生过分平平，有趣得紧。
“看来‘茅台’这名字不适这牲口，才半斤的量……半斤，嗯？就叫这牲口‘半斤’！”
“呃……”高升傻眼。
除非坐在马车上的人主动给它喝酒，不然门儿都没有。
老程怪眼一翻，猜疑道：“小好人此言当真？”
“向左……”
就在老程恍忽，想着苦衷的时候，只见管家出去通报，说是下河县男到了。
毫无疑问，马夫没有骗他，这杂毛马就是个酒鬼，有酒啥都肯干。
希冀半斤拉一车自酿的黍米酒去卢国公府已经不实际了，半斤一醉，啥也不希冀了。
这个折腾法，就说气马不气马吧？
嗯，这“方向盘”倒也不错，只不过期刻要手抬着，累得慌。
看着入城的时候快到，高升只能差遣着杂毛马沿着下河村逛了一圈，而后差遣着杂毛马返回高家。
至于醉得马事不省的半斤，他在心中总有种奇妙的感受，半斤仿佛与他充满了“猿粪”，不然，他怎会在卢国公府挑了它？
他已经六十多了，一只脚已经踏在棺材里头，如果平凡人家都入土了，他现在独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老程家的这几个儿郎。
看着醉倒一地的儿郎，老程又感觉孤单，连个陪他喝酒的后辈都没有。
老程一脸不怀美意的看着高升，若他的答复让老程不对劲，他清楚，老程绝对会抽烂他的屁股。
老程喝了一下午酒，还是没甚感受，越喝越感觉酒淡如水，这但是上等的美酒啊，到了他的嘴里就跟水普通。
杂毛马的眼神亮了，打了个响鼻，就将马嘴凑到酒坛口，伸出猩红舌头玩命舔舐酒坛内里的美酒。
看着酒坛里的酒，高升估摸了一下存量，杂毛马最多喝了半斤酒就晕菜了。
高升不慌不忙解释道：“小子这‘醉倒牛’性烈，岂是平常美酒能够对比的？小子敢断言，程老国公只要能喝个半坛‘醉倒牛’而不醉，当为当世之酒仙也。”
只见杂毛马的双眼，跟着喝酒的节拍，越来越迷离，最后双眼充血。
看着近在天涯的美酒，闻着酒香，却不管它如何朝前奔，就是够不着酒坛，杂毛马终究发明，它想再次咀嚼美酒的味道，几近不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