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缸受击又破,内里的碱水洒了一地,程处弼哈哈大笑着持续。
肆铺内不但摆放了盛着碱水的大缸,还摆放了诸多用来量碱水的坛罐,用这些两升摆布容量的坛罐来砸大缸,天然比用脚踹来得便利。
看来刚才他混在人群里一声提示,实在有需求。
一声是高升的,一声是程处弼的,一声是张大柱这白痴的。
“这肆铺内摆放的坛罐,倒也趁手,砸缸、砸人皆可。”
程处弼闻声停下脚步往围观的人群一看,怔了半晌,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张大柱心中的不平,忿忿的对他说道:“三哥,这不要脸的肆铺竟如此多人帮衬,可爱啊,这铺子卖的仙水一文二升,如此便宜,必然卖得火爆。”
张大柱这白痴也不主动搭把手,从他手中接太高悦。
要砸人店,还要让人供应棒棰,这是哪家的混账小子,竟如此霸道在理?
张大柱是为二人惨烈的碰撞而惊叫。
围观的百姓群情纷繁,看来这叫程处弼的年青人在长安城干了很多恶事,名声太臭,乃至于好多百姓熟谙他。
也不知围观的百姓谁叫了一声,正在看热烈的百姓纷繁慌乱的往外跑。
不过,高升喜好。
高升带着女儿,与张大柱遵循掌柜说的地点,前去卖盗窟碱水的铺子,远远的就看到铺前的街道上挤满了百姓。
没想到程处弼早一步上前,抄了一个坛罐在手,也不看,直接砸向抢过来的掌柜和伴计。
“这位卢国公府的少郎君,平常带着各公府、宗亲纨绔闹得长安城鸡犬不宁,人称长安小霸王,这恶名可不是白来的。”
三声惨叫,异口同声的响起。
年青人一声叫骂:“黑心店家,还不快快与某拿棒棰来?”
“你此人怎俄然留步,某的鼻子……啊……都见红了……”
就在他筹办让张大柱接太高悦持续跑路的时候,高悦却道了一声:“阿耶,砸店那人一向跟着我们呢。”
看着肆铺内一片狼籍,到处是水洼,内里的碱水毁于一旦,程处弼心对劲足,高升亦心对劲足。
高升嘴角微微一挑,漏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哎呀……”
张大柱见他逃也跟着逃,倒把程处弼晾在当场,当即叫骂到:“嘿,你这臭小子,在长安城……”
看着肆铺内盛满碱水的大缸一个个破裂,掌柜和伴计也不躲了,连连向程处弼告饶,何如他不砸人只砸大缸……
待二人走到人堆前,分开人群挤进人堆,看清楚那么多百姓围观是为甚么,张大柱才明白,高升确切不消焦急,因为有人在砸场子。
本来人隐士海的百姓,另有本国朋友围观,如此热烈,是因为有人在砸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