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骑着马到了紫微宫,离着老远瞥见帘子后边的李二,赶紧膜拜施礼道:“草民秦浩,拜见陛下。”
“哼,起来吧,你这草民今后就别叫了,朕给你想了个官,礼部新设了个风言郎中,是给你留着的,再挂个太子舍人的虚衔,一会就去吏部办手续吧,你小子也该为朝廷出一把力了。”
李世民笑道:“此次大旱,你算是居功至伟,虽有过一点风言风语,却都被你一部隋唐演义消弭于无形,而言论这东西固然看似无用,倒是潜移默化,杀人救人,为恶为善,全在此中,故朝廷决定,设此官于礼部之下,专门办理此风言之事,朕看你在洛阳做事,向来都是言论先行,在这方面很有建立,便将这职位一向给你留着了,你如果干的不好,朕就砍了你的头。”
魏叔玉道:“秦兄,柴兄这是……”
两次面圣,全在紫微宫,足见恩宠之隆了。
秦浩凑了脑袋畴昔,倒是防微杜渐四个大字,下笔刚毅有力,倒也很有气势,秦浩天然接上一顿马屁,直说魏徵这字写的都绝了。
秦浩本想着,在长安城好好玩几天,败北几天,享用享用纨绔后辈们过的传说中纸醉金迷飞鹰喽啰的日子,等玩痛快了再去见李二也不迟。
秦浩心中暗惊,太子舍人那但是正六品,后代总说七品芝麻官,当时到了明清今后的事儿了,在这初唐期间,正六品可不低了,洛阳令老杜也不过就这么大,普通新科进士在初唐可都是从九品开端干起的。
实在这风言郎,李二只是心中有个大抵设法罢了,详细做甚么,如何做,定在几品,都没有想好,临时还是一个无品的官,这才补了他一个太子舍人的虚衔,直接道:“此道本就是你所长,这个风言郎能够做哪些事,需求哪些支撑,你小子筹算如何个流程展开事情,你归去本身列个折子呈上来吧。”
天底下另有这功德儿呢?给本身创了个官不说,连职责范围和权限都要本身来定?呵呵,这活如果交给别人来干,一时之间还真不晓得从何干起,可到了本技艺上,那就是轻车熟路啊。
得,秦浩听到这那里还能不明白,魏徵对他和魏叔玉干啥门清。
“是。”
“那柴兄……”
可谁曾想,本身的一举一动竟然早就被人家把握了,这就很不好了么,进京不面圣,这是要干甚么?莫非逛青楼比去吏部报导还首要,青楼里的蜜斯姐比李世民还要都雅?
想了想,秦浩还是问道:“这个。。。。陛下,这个风言郎中……是干啥的啊。”
“那你。。。。”
秦浩一听,眸子子都快瞪出来了,这特么甚么风言郎,不就是****么?
秦浩从速道:“贤人经验的是,臣归去就深思本身,深切自我检验。”
更何况,那甚么风言郎,之前听都没听过,愣是给本身新设,这意义可就更严峻了,秦浩心下震惊,赶紧谢恩。
回到魏府,魏徵已经上朝返来,在院子里正一丝不苟地练字,见秦浩他们返来了,便大笔一收,道:“浩儿,你来看看,这是甚么字。”
李二道:“领了朝廷的官,就得办朝廷的事,今后不准混闹,将你一身师承萧国师的本领用在正处所,多做几件造福大唐百姓的事情,晓得了么?”
“贤人放心,三天以内,臣包管让风言郎的职责清楚起来。”
“是,弟子晓得了。”
说着李二扔下一张纸,秦浩捡起来一看,恰是本身昨日所抄的半首琵琶行,不由得神采羞红,赶紧道:“草民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