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悟空的话以后,残剩的这些僧众都在用将信将疑的目光看向了法愿和尚他们。
接下来又有三五个证人顺次退场,有些是长年给寺院里供应香烛的贩子,有的是给寺院供应袍服的裁缝,总之,这些人上来以后就是说了然一个事情,实在你们用的东西本来不是这么贵的,是因为你们寺里的管事想要吃背工。
“悟能!”悟空再次打了一个响指,手里又多了一大张竹纸,“你跟着一队的这些兄弟们去寺门外,弄个牌子,把这张布告贴在内里。然后你们就在那里看着,想要跑出去的,不管是谁,十足给我拿下。”
“悟空,你到底想要在正觉寺搞甚么?”一上来,法愿和尚就先声夺人,“又是堵了承平观的庙门,又是和楼观道的羽士斗法,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做的话,对我禅宗是甚么影响?并且现在你竟然还丧芥蒂狂的教唆这两个悍贼对师兄弟下此毒手。”
“教唆两个悍贼对师兄弟下此毒手。”悟空歪着脑袋,把胖乎乎的小手指头塞进了本身的嘴里,然后跟着一声锋利的口哨,顿时呼啦一下从他们的四周冲出来一大片人。不由分离的两三个对一个,直接把这些和尚们全给按到了地上。
说着,悟空一脸无法的神采,一摆手,“把东西抬上来吧!”
“你胡说,你胡说!”法愿在那里疯了一样的大喊,“我没有勒迫他!”
“这两个沙弥像大师不陌生吧?”悟空对着上面的和尚说,“这就是一向放在法愿大和尚禅房里的那两个沙弥像,前不久,小衲我去禅房找法愿大和尚,成果大和尚不在,成果我偶然中不谨慎把左边的这个沙弥像给碰到了地上……”
人群分开,两个大汉一人抱着一个陶瓷的沙弥像走了出去,放在了主席台上。
“智发兵兄,敲钟!道广师兄,筹办主席台!”悟空接着说,“调集全寺的僧众。”
“我们寺里去田里干过农活的和尚都晓得,我们这一亩地起码一石五啊,但是为甚么收出去以后就变成了一石了呢,就是被他们给卖钱了啊。”法彦在台子上声泪俱下,“师兄弟们,我法彦对不起你们啊……”
“本来是法愿大和尚啊!”悟空笑眯眯的看着他,“实在啊,你有一件事情没有说对。”
“好!你好!”法愿和尚气的浑身颤抖,恨恨的丢下一句话,“你等着!”
“法彦,你给我看着这个家伙。”悟空浅笑了一声,然后走出门去,只见道广推着明彻和尚,而智兴则拿着一条棍棒大咧咧的走在他的前面。在智兴和道广的身后,是十几个有些鼻青脸肿的和尚簇拥着法愿和尚。
就在悟空说话的时候,从寺院的后院已经传出来了一阵阵惊呼的声音,接着又有两三个和尚被慧明带去的人从后院仿佛抓小鸡一样抓了出来,和前面的这些和尚们押到了一起。
“每一个蛀虫被抓出来之前都是这么说的。”悟空拿着大喇叭接着说,清脆的声音一下就盖过了法愿和尚的话,“好吧,为了让诸位师兄弟们体味本相,现在衲子就让我们的污点证人,直岁法彦和尚来跟大师报告一下,他是如何在法愿和尚的勒迫之下迫不得已的称呼这些蛀虫的虎伥的。”
“悟空师弟啊,你这是在做甚么?”吃惊的玄爽和尚从一边跑了过来,手忙脚乱的说,“你从速把诸位师兄弟都先放开,就算他们有甚么不是,莫非就不能好好的说吗?”
不能不说,这位法彦和尚公然是人才,在悟空没有给他交代剧情的环境下,自行脑补以后,就把本身描画成了一个勉强责备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