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唐朝开国演义 > 第六十四回 太宗渭桥立盟 药师阴山奏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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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徐茂功营中,早有细探马探知颉利投奔北部苏尼失的动静,飞报入中军。茂功大惊说:“若彼走苏尼失处,我兵亦无能为矣!”急令尉迟恭,领一支人马,往北部苏尼失处,随带金银千两,彩缎千匹,送与他,陈述唐朝兵威,谕以顺逆短长,说他投降,不成收纳颉利败亡之众。敬德忙自清算领兵去了。茂功一面差霸道宗领三千铁骑,追逐颉利。那颉利等约行二十余里,又见哨马报来:“前面唐将追兵已近,如之何如?”颉方便教后队作前锋,奔往贺人山去。行不数里,果有屯兵拦截。颉利忙唤军士,放起火来,未几时,把唐营寨栅尽皆烧毁,一拥而过。比及唐将知时,急提兵到,颉利已畴昔半日了。霸道宗仍来追逐不舍。颉利引兵,过得山下,赶程进步,忽听前面鼓声大震,一军摆开,乃是唐行军总管张宝相。宝相策马提枪,大呼道:“颉利!吾等多时,汝可早降,免汝一死!”颉利大怒,纵马挺枪来迎,奋勇大战!

金盏花开擒木贼,玉簪叶底捉人参。

妙用鬼神应莫测,凌烟阁上说先生。

西极明王款近关,旃裘半曳珥双环。繁华初上令媛堰,紫萃偷窥万岁山。

传旨宜谕已毕,随命设御宴于丹霄殿,请太上皇称觞上寿。太宗把征讨突厥,臣伏颉利等事,一一奏闻高祖。上皇大喜,谓众臣曰:“昔汉高祖困于白登,不能报仇;今我儿灭突厥,吾吩咐得人,复何忧哉!”酒酣之际,上皇亲弹琵琶为乐。乃召颉利进后殿问曰:“汝蛮夷之人,亦有此乐否?”颉利叩首奏说:“此正胡人所作,流入中国,固尝有之。”上皇乃命颉利起舞歌,冯智戴咏诗。笑曰:“胡越一家,古未有也!”因取玉爵喝酒,就将玉爵赐颉利等,各饮一杯。二人叩首谢恩。群臣迭起为寿。太宗离座,亲捧霞觞进曰:“今四夷入臣,皆父皇威德所至,非臣力智所能及也!”是日,父子君臣,尽欢而罢。宋贤有赠胡越一家诗云:

夜住晓行都莫论,军行白道好安营。

两将比武才数合,俄然四下摆军兵。

翦刘除薛平梁国,弘化河西接踵服。南征萧铣楚共吴,扫尽胡尘空塞北。

是后代享承平,万民仰德。有诗赞曰:

郓州城头晓角悲,鱼山山路转逶迤。征夫篝火来炙谷,客舍斧冰方作糜。

禁御年深羌果美,沙陀天远戍旗闲。汉家作意求龙种,争及输来汗马班。

江淮炊火逢寒食,京洛风尘化素衣。驷马重过春幸亏,函关残月莫依依。

正喝酒间,忽报伐州都督张公瑾来见。宣至驾前,公瑾朝拜已毕,奏说:“突厥急思归计,乘势追之,无有不堪,今何为听其自去,不令追袭邪?”太宗曰:“颉利亦能用兵,彼军马虽退,必于险处埋伏,以防追兵。我若追之,正中其计,不若纵他远去,缓以图之,使虏不为防备也。”公瑾说,“颉利今虽受盟,其心暴狠,若不剿除,终为后患。况有可取之理!”太宗问说:“卿何故知其可取?”公瑾奏道:“臣知颉利纵欲逞暴,殛毙忠良,亲信佞奸,一也;颉利一贯倚众为国,今薛延陀诸部,况多悖叛,其势已孤,二也;又突利诸将,各有小过,便不相容,离心者广,三也;塞北不毛之地,明天寒霜早,其糇粮必不能布施,四也;颉利今冷淡本身族类,反亲委诸胡,若天兵一临,必生内变,五也;先年中国之人,多有流入北地者,今不过地点啸聚罢了,若知雄师出塞,天然呼应,六也。突厥有此六败,是以知其可取!”太宗曰:“颉利既许和亲,又从而讨之,恐失期于本国。”公瑾又说:“昔汉高祖与项羽割鸿沟为盟,随后高祖袭之,一战胜利。况虏乃无父无君之辈,何故信为?乘今粮饷丰足,人马精强,兵至一鼓可灭矣!”太宗闻奏乃悟曰:“卿真金玉之论!”马上传旨,封李靖为都总管,张公瑾、李世勣为副总管,薛万澈为前锋,其他柴绍、尉迟恭等,皆分道进发。众将领旨辞朝,下演武场,点选十五万人马,不日潜出长安,杀奔马邑,来收定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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