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人到中年,身材各项服从本来就已经减弱,周氏的话,更是如同一盆冷水,刹时将韦允用心中的炽念浇灭了。
何况,又摊上一个脾气刚愎自用的下属,听不进顺耳忠告,无可何如,一气之下,韦允成干脆回家萧洒,懒得理睬州衙的事情,揣摩着,真如果出了甚么状况,与本身可没有干系。
凉亭以内,案上摆放着糕点酒水,韦允成侧躺席上,悠然得意的品饮着小酒,不时与中间打着团扇的娟秀婢女玩耍调笑,捏捏莲足,挑起猗罗香裙,望着婢女轻嗔薄怒的模样,韦允用心中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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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夫君这么说,是怪我坏了你的功德。”周氏嗔怨道,或许是出身浅显,她更加重视装束打扮,身上衣裳是请扬州闻名巧手织女裁制而成,一袭及地的百褶白绸长裙搭配半袖短衫,款式固然保守,裙腰却高高束在胸下,衬得下身双腿极其苗条,令人充满想像。
嗅到温香的女子气味,手掌覆盖在柔嫩峰峦上,韦允成只感觉掌心柔腻至极,半熄的炽念蓦地升起,滑上滑下的摸索起来……
感受不对,周氏展开昏黄的眼睛,柔声问道:“夫君,如何了?”
本日并非官衙公休假日,按理来讲,韦允成现在应当待在衙门当中,措置扬州大小事件,固然在外人看来,扬州别驾乃是朝廷四品大员,在处所仅居于刺史之下,可谓位高权重,但是到底只是二把手,说话的声音,远没有一把手倔强。
“唔……”满足似的轻叹,周氏眸子溢出汪汪水气,柔媚说道:“实在,也没有甚么大不了的,只是让你派几个部下,到乡间帮大哥措置点琐事罢了。”
“阿郎,你在想甚么?”婢女娇声问道,香泽的身躯似迎还拒,一双嫩白的小手半搂韦允成的脖颈,浑圆矗立的曲线恰到好处的突现,一截乌黑蕴香的肌肤从薄弱的衣衫深处延长出来,非常诱人。
“阿郎,不要在这……”婢女轻声**,半推半就贴在韦允成胸膛,斑斓清澈的眼眸迷迷蒙蒙,却投射出若狂似的欣喜。
叹了口气,韦允成上前搂住周氏,轻声安抚道:“夫人,别哭了,是我不对,不该乱发脾气。”
公然,见到周氏没有究查此事,韦允成仿佛也松了口气,脸上闪现出欢乐笑容:“夫人不是与长史、司马家的女眷,到水月道观烧香许愿了吗,为何这么快就返来了?”
扬州城,韦家庄园的后院当中,峭壁奇石,盘曲回廊,另有掩映此中的花草树木,统统是那么的清幽秀雅,充满了诗情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