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县令的神采很欠都雅,却还是耐着性子道:“这是从何提及?”
秦少游目不斜视,上前拜道:“草民秦少游,见过父母大人。”
在紫宸殿。
周文的内心倒是结壮了,为了谋夺那块牌匾,周文暗害不是一天两天,对秦少游的本性摸得很透,这就是个不谙世事的书白痴,想必他又犯浑了,敢伐鼓鸣冤,给县尊制造费事,本身这边又有刘推事暗中帮衬,秦少游这是自寻死路。
伐鼓鸣冤的结果自不待言,一旦所告不实便是万劫不复。但是眼下对于刘推事来讲,本来完整在本身掌控中的民事案,俄然落空了掌控,实在让他不悦。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对周文道:“此番伐鼓,必然要轰动县尊,你既是被告之人,按端方,也该当到堂下去侯审,不过不必怕,一个书白痴能翻出甚么浪来,本官这就移步去亲民堂,先与县尊谈判。”
“噢?为的是甚么事?”
上官婉儿起家,行了大礼,便缓缓退了出去。
秦少游一见周文,当即大呼:“大人,门生要告的就是他。他要谋夺门生祖业。”
而现在,鼓声又响。
只是本日,上官婉儿显得有些心神不属,案上的好菜竟是未曾动用。
上官婉儿的表情俄然变得格外愉悦起来,因而顺手拿起案上一份未完的诏命心不在焉地旁观:“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