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二胖都忍不住窃喜起来,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柳诚恳话音刚落,罗毅接话,轻笑道:“诚恳叔说得对,你们两个是该好好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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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想起了甚么,罗毅突道:“哦对了,如果有人问起这酒楼是谁开的,你们就答不晓得,就说本来四夕酒楼的老板已经走了,现在是另一个老板在开醉仙居,明白了吗。”
喀喀喀...
我的个天啊,都不晓得该说甚么好了,两人很思疑,这个代价一公布出去,会不会被人打?
这时,紧闭着的醉仙居大门终究翻开了,一个胖乎乎的小子从内里走了出来。
程亮前去罗府,房遗直回了半价酒楼。
说话的是个壮汉,满脸的胡茬,一看就脾气不好。
房遗直不得不思疑,或许这就是罗毅所说的应对之法吧,推出醉仙酒的同时,还要洗清四夕酒楼跟罗府之间的干系。
现在,最为迷惑的就要属房遗直了,他明天问过二胖,二胖说罗毅在罗府,没来四夕,可见当时候罗毅都还是四夕酒楼的掌柜,可明天二胖就决口否定了。
二胖翻了个白眼,辩驳道:“你如何不去说啊,一两银子一瓶,十两银子一斗,你敢站在内里,就有人敢撕你的嘴,你信不?”
二胖缩了缩脑袋,强自平静道:“好好...您放心,酒必然让您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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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
房遗直忙解释道:“程小公爷,这事你不能听他的,我像缺钱的人吗,半价酒楼不是我开的。”
程亮一愣,哈哈笑道:“房家小子,本来这半价酒楼是你开的啊,哈哈...我还是第一次传闻,我说你如何这段时候总往这跑。”
四狗子站在厅内,见二胖满头大汗,开口讽刺道:“二胖,瞧你这点出息,不就说几句话吗,给你吓成如许。”
两人应了声。
午后。
“好货不怕晚,好东西不愁卖,你们两急甚么?”
“哦对了,小侯爷还说了,您的半价酒楼也从速关了吧,如果让人晓得堂堂梁国公府的大少爷弃士从商,那可丢人。”
小瘦子先是朝内里的人拱了拱手,随后喊道:“大师都听我说,听我说,都静一下;我们掌柜的说了,明天不卖酒,你们都请回吧。”
房玄龄刚被李世民封为梁国公,这事晓得的人未几,不过在国公一级的士族当中,倒是广为传播,罗毅天然也晓得,以是,这些话都是他教二胖说的。
程亮笑过以后,兴趣缺缺的摆了摆手,随即朝二胖问道:“嘿,阿谁瘦子,既然你们掌柜的明天不卖酒,那甚么时候卖啊,你得说个定时候。”
有人肝火冲冲的喊道:“你们掌柜的是谁啊,让他滚出来,岂有此理,竟让我们在这等这么久,还不卖,他觉得他是谁啊。”
“嘿嘿,小毅哥,我们两必然好好学。”
房遗直喊的最凶,看他那模样,真有砸酒楼、烧酒楼的气势,真恨不得现在就脱手。
“切,我才懒得管你这破事,你爱开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