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位大哥,能说说,这是要把我们带到那里么,我有种不详的预感……”李子木对赶车的侍卫问道。
这条路,如何看如何眼熟。
“噗呲……哈哈,……咳咳,好了,好了,不笑了。”轻描淡写的接住了李子木扔过来的椅子,程处默总算是收住了笑意。
第二反应就是额头上多了个半个鸡蛋大的包,这是昨晚磕的。
“当然,我依宿恨李世民……”
“现在?现在我只想安安稳稳的把天齐养大,庇护好少爷,最好能跟李世民老死不相来往,他不犯我,我不犯他……”只要说到李天齐,李新眼里才会呈现柔情。
当这统统归于安静,内心却又涌起无穷无尽的孤单,都说帝王无情,但真正做到这个的,又有几人。
……
程咬金那边?完了完了,这下子全完了……
“额,等等,”李子木双手挡在装满了行李的马车前,“这个,实在呢,程伯伯,我已经叫人买了个院子,就不消打搅你白叟家的清净……”
“嘿,你小子,客气啥,又不是第一次来了,让开让开,都搬出来……”程咬金把李子木往中间一推,府里的管家下人涓滴不客气的把马车上的行李直接抬出来,那模样,仿佛这些行李是程咬金的似的。
“嘿,变了,如何没变,当年我还是个小小的将领,现在已经是国公了。”程咬金笑了笑,说道,“只是,喝酒嘛,还是遵循俺老程这套好点,其他的太多端方,不风俗。”
程咬金一愣,有点想不通。
李新倒是一脸淡笑……
“对了,元霸,你筹算甚么时候去见一下陛下,”踌躇好久,程咬金还是开口说道,“实在陛下这些年……过得很辛苦,如果晓得你返来了,陛下必定很欢畅。”
而李子木就惨了点,被程咬金几人轮番灌酒,特别是程处默这厮,比他爹还镇静,仿佛本日不是李子木来借住而是他本身纳妾一样。
“这小子,到底是有甚么样的才气,竟然能让元霸做出如此惊人的窜改……”
他吗的,此人有病吧?都笑了这么久了,不会累么?
李新接着说道:“刚回长安城,我的确有过杀了李世民的设法,但碰到少爷以后,我感觉,有些事情,畴昔了就畴昔了,的确不值得再做甚么偶然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