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良驹眉头一皱,严厉地说道:“恕我直言,贵军向来对这些看似百姓的人有些心慈手软,廖先生莫不是还想策反此人?”
“区团长的设法与我不谋而合,我们不必急着撤除此人,能够借助他通报一些子虚的信息,保护我们的首要行动!”廖百夏顿了一顿,持续说道,“现在,与鬼子的决斗近在面前,需求尽快敲定你的打算了。”
晏轲的神采通红,只是动了动嘴唇,并没有发声表态,他楞楞地看着这群甲士,一方面被他们视死如归的精力打动,另一方面,也略感一丝不满――不知在甚么时候,“大哥”竟然已经悄悄地给这十几名战俘都分了工,唯独瞒着本身!
长发战俘过来拍拍晏轲的肩膀,正色说道:“兄弟,我们一向把你当这里的二哥!本来,你的话,我们也要听,但是这回,我们都要听大哥的!你就不要再刚强了!”
听了区良驹的话,很多战俘传来猎奇的目光――毕竟,一贯不苟谈笑的区良驹能如此痛快地服从廖百夏的建议,多少有些令人不测,“鸭掌”昂首看了他们一眼,然后低下头,持续用心致志地捏起了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