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是在一户村民家里,对于这位私塾先生,祖孙三代八口人,都非常尊敬。
王蕉感慨道:“你这个心性,在长生大道之上,是走不远的。”
陈青牛犹不断念,“王蕉!你本来就腿脚倒霉索,还跑那么远,不累啊?”
但不管如何,当年那位龙虎山真人,确是当得起‘真人’的称呼。”
陈青牛瞪眼道:“好歹一场朋友,拜别之际,能不能说点好话!”
陈青牛沉默不语。
陈青牛悻悻然飘落空中,有些难堪,“这就好。”
王蕉提起那只老旧酒壶,喝了口酒,向谢石矶点头请安,没有理睬陈青牛这位客卿。
陈青牛神采奕奕,“我就晓得,王武胎你是位刻薄人!”
王蕉脚步停顿,腰间吊挂的长剑,有出鞘的迹象。
王蕉打趣道:“行了,放心便是,那尊魔头已经被完整弹压降伏,你当龙虎山那拨老天师真是茹素的不成?”
骂骂咧咧的彩绘木偶跳上马车,盘腿而坐,双手用力拍打身躯,在它四周溅起阵阵灰尘。
陈青牛笑道:“你好到那里去了,熬了五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