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杜寺人那边儿说的话已经被传过来了,皇后总算临时放下了桃华的事儿,舒了口气:“没给他封赏,皇上这事儿做得好!”
“这,这实在也是个别例……”崔夫人抹着泪道,“只是又委曲了幼婉。”自进京的这些日子,大女儿不是这里不适就是那边不安闲,将崔夫人折腾得够呛,最后还来了这么一手。而小女儿倒是又知心又灵巧,两比拟较之下,崔夫人终究也不得不说:“秀婉这孩子也太狠心了。她这一走了之,却叫幼婉去顶替她。也不想想,幼婉本年才多大,安郡王比她大七岁,比及幼婉能结婚,怕是安郡王连庶后代都生出来了,叫幼婉如何自处?”
太后这会儿精力还好,在床上躺了好几天骨头都酸,由宫人扶着在殿内走了几步,就歪在迎枕上有一搭没一搭听皇后说话。
“要不然如何阿谁院判的官儿又收了归去,且连对桃姐儿的封赏都没有?”蒋铸沉沉隧道,“如果桃姐儿进了宫,皇上赏她个嫔位,天然比甚么封赏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