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一出来,全部桃花村就热得像个大锅炉。地上的沙土晒得能烫掉脚皮,面前的光芒惨白惨白的。还没进里地里,他已经晒得头晕脑胀了。
柳长贵那里晓得,本身的老婆此时内心正在想着别人,而阿谁男人,此时正悠哉悠哉地行走在回家的路上。
“草啊草......”柳水生越想越心慌,感觉这事不能托,得尽快落实施动。
昨晚她玩手机玩到凌晨,连澡都没洗便睡觉了。
柳长贵还是头一次听到老婆这么诱人的叫声,这声音刺激得他大为满足,心中升起一种征服的快感。
特别是田大魁那货,万一被他逮到机遇,别说郑玉花,就连周淑丽都有些伤害。
他现在一点精力都没有,说话间都在打打盹。
颠末这件事以后,他俄然莫名其妙地生出一种紧急感。
这申明她的身材已经熟透,正火急地需求男人的灌溉。
看着前面麋集的玉米丛,他又想到那天田大魁和薛小蛾搏斗的画面。想着想着,他的心就开端躁动不安起来。下认识地扭头向四周看去,火急地但愿能找到一个在地里干活的小媳妇。
“麻痹的,本身去乘凉,啥活都让我来干,我是你野生的驴啊!”水生越走越恼火。
拿定主张后,他美滋滋地睡了畴昔。
不可,如果外出打工的究竟没法窜改,临走之前,他得尽快把这几个女人全都睡一遍。
柳杏儿听到喊声,穿戴背心裤衩,头发乱糟糟从里屋走了出来。
万一在柳老憨的拉拢下,这小子再趁机把柳杏儿给祸害了,那他还得瑟个屁呀。
他擦掉嘴角流下的口水,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发明太阳已经升起了老高。
但是这鬼气候谁会上地?除了本身,全在家里乘凉吹牛@逼呢。
柳水生内心悄悄叫苦,这鬼气候去玉米地里除草,还不把人闷死啊。
柳水生远远地望着她们,真想扔下锄头,当即插手到她们的阵营中去。
“娘的,莫非老子现在变短长了.....”
在郑玉花体内宣泄出来以后,水生内心的那股邪火也烟消云散了。
柳水生抗着锄头,满心不甘心肠向玉米地里走去。一起上,他看到好多女人都在村头的树下乘凉。
柳水生没见过董军,也不清楚那人是啥本性。但以他的心态揣摩,二十浪荡岁的小伙子,除非他是性无能,不然如何能够对柳杏儿如许娇滴滴的大美儿没有歪动机。
“估计有七八点吧,忘了!”水生才睡了几个小时,困得眼皮子直打斗。
万一本身走了,她耐不住孤单,再被董军趁虚而入,到时本身哭都来不急了。
这一天早晨,柳水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满脑筋都是关于柳杏儿的事。一向熬到凌晨,他才终究下定了决计。实在不可就霸王硬上弓,先跟她生米煮成熟饭再说。到时候把她搞肚子大了,看柳老憨杂办。
柳水生来到本身家的地头,找了个比较风凉的树阴坐了下来。
“你懂个球,这个季候地里的草都是疯长,三天不除地就荒了。”柳老憨背着双手,不耐烦地说:“拿上锄头从速去吧,年纪悄悄如何这么懒呢,传出去,连媳妇都找不到”
那些小媳妇撇着大腿坐在凉席上,天然风吹着,芭蕉扇扇着,一会指着远处的男人们咬耳朵说悄悄话,一会又收回阵阵放浪轻浮的笑声,听得人的骨头都是痒的。
“困死了!”她捂着小嘴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有些蕉萃地说:“水生,你昨晚几点返来的?”
就算董军不会像他这么无耻下贱,桃花村的光棍恶棍多了去了,如果柳杏儿哪天走夜路不谨慎,再被人托进玉米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