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衫有些旧了,领口也很松。
江河向一瞄,便见那藕荷色的罩罩下,两团乌黑挤在一起,构成深不见的幽沟。
另有身材紧贴在一起时,男人那坚固的肌肉。
苏雪梅的头非常勉强地埋在膝盖处,大呼道:“我没事,你出去,快出去!”
表嫂这么苗条的身材,竟然还能够这么壮观。
江河下认识地一伸手,触手温润。
江河的面前,乌黑如羊脂玉雕普通的身影一闪。
日上三竿,暑气渐升,果园里湿气又重,江河骑在树上还好些。
如许也好,她一个女人家,倒也过得下去。
江河这一个握字,让苏雪梅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
江河一个跟头摔下来。
内里是一件蓝色的无袖小衫。
七月正流火时,卧牛村的李子熟了。
那俩玩意儿,天生对男人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江河像一头拉磨的驴似的,在屋子里转着圈子,不断地瞄着寝室被反锁的门,好几次都忍不住,想去踹门,冲出来,然后……
表嫂那光亮的后背,纤细的腰身,另有俄然变得宽肥浑圆的臀……
机遇来了!
江河心想,我倒是乐意,就是你不乐意啊!
两人现在,面劈面的,紧紧地贴到了一起。
“表嫂,你咋啦?”
苏雪梅羞怒道:“你为啥勤奋,当我不晓得?”
乃至连她的呼吸都能够闻到。
树下,闷热得像蒸笼。
江河眸子子都将近瞪出来了,心跳仿佛也停息了。
苏雪梅的话音未落,江河已经像豹子似的,窜进寝室。
江河趴在树上,居高临下,尽力地往人家的领口瞄,笑嘻嘻地说:“表嫂,说真的,我表哥都没了好几年了。
在关门那一刹时,江河清楚看到,表嫂那张美艳的俏脸上,充满了寒霜。
苏雪梅故作平静地说着,又去提装李子的大筐。
大姨丧子之痛,没两天,也没了,还是江河帮着办的后事。
江河像装了弹簧似的,嗖地一下跳了起来,飞起一脚,就将反锁的门踹开。
另有那惊人的软弹,堵住了他的口鼻。
看着大敞四开的寝室门,鼻息渐重。
这李子,像表嫂!
寝室里传来一声闷响,然后传来苏雪梅的惊呼声。
她则端着晒好的温水,钻进了寝室擦洗起来,大夏天的,干活累,出汗多,洗多少次澡都不嫌多。
鼻端传来淡淡的汗味、女人特有的香味。
“咣当!”
苏雪梅感受着这小男人身上,传来的惊人热力。
“没事,我就是踩翻了盆子,你……你不要过来呀!”
江河立即叫屈:“表嫂,你这话说得负心啊,你握着本身的知己说,表哥活着的时候,可有我一半勤奋!”
美,真美。
再说,这里头,不另有罩罩嘛。
“时候也差未几了,天也热了,回吧,下午暑气退了,再来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