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大姐这句话说的好。”米桃一手撑着锅台一手掐着腰:“你小子,今儿有口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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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没脾气?”吕爱芬的声音不阴不阳,悄悄的挑逗着丁菊花的神经:“你跟我掐架时,可不是这么样的来着啊,我但是相称服你的。本来我还眼馋你有本领,能弄到那块地,但是谁想到……”
拿自家晒的干菇和小葱垫底,把小鱼不分种类全放进锅里炖,炖杂鱼的香味儿一会儿就飘了出来,馋的核桃坐在锅台边上眼巴巴的吸口水。
六人围着矮桌坐下,一边谈笑着,一边苦涩的吃起来。
“啥事?包秋山哥身上!!”苗秋山用力拍着胸脯,收回‘扑通扑通’的声音。
几个姐妹齐上手,将篓里的小鱼和小虾分开来,从门口的河里打水洗洁净,便开端洗濯鱼肚。
“那我明儿上书院时,顺道跟秋山说一声。”润生又笑,喜滋滋的。
“樱桃?你这是要去哪儿啊?”秋山扔了斧子跑出来:“我要带你上山逮兔子,你咋不去哩?你是不是怕我又逮不到兔子,白扑空儿啊?好樱儿,我们如果逮不到兔子,秋山哥就再上树给你掏鸟蛋还不可吗?你就跟我去吧。”
“这几日绣活儿多,又急,大姐是不能再带你去芦苇滩了。我警告你啊,你如勇敢本身去,看我不剁了你这小腿儿!”米桃躺在旁上,恶狠狠的威胁。
“那还能如何办?!”丁菊花烦燥的将手中洗衣的棒棰一摔:“那几个小贱蹄子不知喝了甚么药,一个个儿的嘴皮子恁的是利的很。官府又说这粮本就该归她们,我还能如何办?我找大哥,大哥不管,我找里长,里长也不管。莫非要我去硬抢吗?她们现在把粮都换成破衣服破被了,就算抢来了又有甚么用?”
“秋山哥,我看完二妮,回家还别的有事呢。”说完,见秋山有些垂丧,又附到他耳边悄悄的道:“不过有个事儿还得你帮我。”捉野鸭的事,她本身一小我可弄不了。又不能叫家里几个姐姐晓得,不然光米桃一个就得闹翻了天。她只能找秋山和润生了。
“不消。你总不能白手儿去吧?”
“哦,本来是这事。”秋山紧皱的眉一下子伸展开来,暴露个乌黑浑厚的笑:“二妮在炕上躺大半个月了,是得去看看。要不,我跟你一块儿去呀?”
“那你去看完二妮,我们就上山去逮兔子呗?”秋山对于逮兔子有一种没法描述的固执。
姐妹几个七手八脚的盛好菜,摆好桌。那鱼香和蛋香引的一个个儿馋虫发作,正要开动时,隔壁的润生闻着味儿出去了。
樱桃趁着空儿,拿木桶从内里的河里拎了一点水返来倒在家里的小水池子里。她力量毕竟有限,拎了不到小半池就累的不可了。从屋里端出那陶碗来,连水带鱼全倒进池里。归正鱼苗现在还小,池里这点水充足了。今后等它们能活下来,并长大再说。
岳家之前也养鱼,是在院子里养的。可自从岳贵出事以后,五姐妹的娘何小娟也病情减轻,
“我……”润生望向樱桃,温润的脸带着几丝红晕。
自岳贵出事,到现在也小半年了。家里姐妹们饱饭都吃不上,那里还能够吃上一口鱼,吃上一片肉?一个个儿瘦黄瘦黄的,不知多久没有尝过荤滋味儿了。现在闻着鱼香,不但核桃馋的流口水,连樱桃都有些忍不住了。
五姐妹也再没故意机去顾问那水池,便干脆将鱼捞上来吃掉了。现在这塘早就空空的连水都没了,至于鱼的滋味儿,也几近都快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