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生是秀才碰到兵,还是个蛮横子的土兵,有理也说不出来,干脆扭开脸,不该她的声儿。
樱桃老诚恳实的点点头:“是,是啊,这确切是岳家的院子。可这也是我爹留给我们姐妹几个的呀,我大伯也说了,就算要分,也总得要比及我们几个姐妹全都嫁出去以后吧?三婶子,你这又是急甚么呢?”
“即没返来,又安晓得?”樱桃望向吕爱芬和丁菊花:“两位婶子,分院子的事,古来是有这么一说。但是这也不能单凭两位就随随便便把院子分了的。如果两位真想分,等大伯和四叔返来了,再叫上三叔和里长,大师坐在一块儿公允公量的商讨着分,也总省了扒皮扯脸的闹将。”
“硬来?哈,我就是硬来了,咋样?!!”丁菊花掐着腰,将眼吊的老高,一副浑不讲理的模样横在那边,伸手一一点着杨桃樱桃和核桃:“可不是我说,就你们姐妹几个,这纤腰瘦胳膊的,想拦也拦不住!我劝你们趁早儿躲的远远儿的,要不,如果受个伤,流点血,我可不管!!”
“哈!你这妮子,这副尖牙利嘴恁的是又有长进了!!”丁菊花跳着脚,拍起手来:“已叫你们一拖再拖了,那里还能再容你们拖下去?本日这事儿,必须就得做了!我可奉告你,这香顿时燃完了,一燃完,我和你四婶子可就要赶人了!!”说着,伸手直指着润生的鼻尖儿:“苗润生,我再奉告你一遍,这是我们老岳家的事儿,你一个外人,少来插手。呆会儿动起手来,你如果敢帮手,我骂到你家十八代祖宗那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