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罢。”周沐泽又伸手来,牵起樱桃的手。
周沐泽跟过来,一见周铭远,也敛了脸上的笑,神采沉冷下来。
与周沐泽类似的眉眼,比他略高几分的身形,身上披收回的气质要更加硬酷一些,恰是周铭远。他此时的脸阴沉着,黑到不能再黑。樱桃的话仿佛扔进了泥潭般,一点回应也没有,他沉着脸,一动不动,像石雕普通倚在石头上。
周沐泽被本身的话说的,脸上也红了几分,抬脚从速跟上樱桃。
周沐泽也不再多说甚么,含笑着,悄悄的牵着樱桃的手,大步的朝村头走去。
“那如何能行?”樱桃倒吸一口寒气,小住小住,都觉得‘小住’不要钱还是怎的,都当她家是堆栈了么,一个个儿的,赖着不走。
到了岳家小院儿,门上落着锁。棉桃和核桃都不在家。
樱桃带着周沐泽开锁进了院儿,把隔壁岳文海叫过来陪着。中午吃过了饭,才请人捎信儿,去镇上请来了大姐和大姐夫。
樱桃顿住脚步,转头望着周铭远。
“如何不可?”周沐泽握着樱桃手的左手放到胸前,伸出右手的食指来,用他的整齐的指甲在樱桃的手背上悄悄的刮着:“他住了那么长一段日子,你都没说甚么,如何轮到我就不成了?”
“他叫我办的事早已妥了,不必担忧。且另有十几二旬日的时候,我也不焦急归去,一归去,便念叨我的婚事。周铭远周铭宇都早就结婚了,府中只剩我,成日念叨的将近受不了,且先叫我在这小住几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