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篱笆矮,不消出院也能瞥见丁菊花正站在院外,掐着腰,飞着唾沫星子:“跑得了和尚,还能跑得了庙?你偷了我多少,不但要一个子儿不拉的给我吐出来,我还得把你送进官府去,五个贼娃子全送出来吃牢饭!!”
声音很大,但东面的大伯家和西面的润生家像是事前筹议好了似的,院门紧闭,就是不出来看这个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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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三婶一会儿也得来。”何大抓抓头:“我再呆在这儿就不太好了,帮你放完红薯就得走。剩下的活儿你们姐妹渐渐做。”
“啊呀呀,贼娃子嘴还这么硬啊。”丁菊花伸脱手来,隔着矮篱笆指着棉桃的鼻子:“你敢带人去收我田里的粮?这不是偷是甚么?谁能想获得老二野生了这么五个贼娃子啊,明白日的就跑出来偷,穷疯了,饿晕了是不是?你如何不去偷你爹的坟呢?里头的陪葬多少还值几个钱呢!!”
丁菊花走没了影儿,五姐妹才从屋里出来。
“三婶,你说甚么呢,谁是贼娃子?”棉桃走到院门口,不急不徐的道:“我偷你的了我还是拿你的了?”
“大舅,这事儿我们做的光亮正大,理所该当,她爱如何排,就叫她排去。北户村离小苗村那么远,她能有多大的本事把话儿排那么远?”樱桃挤到何大面前来:“再说,她都已经瞥见你了,你这时候走也晚了呀。眼看着就中午了,你跟表哥们在这吃了饭再走吧。”
米桃正带着几个mm在忙着将玉米栓成绳,挂上墙晾着。何大的五个儿子则在忙着将红薯收进地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