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枝抱结欲腾空,徒自萧洒半山间;
云远之明显没有想到,堂堂的一个世家蜜斯竟会如此的胆小妄为,即便是尚未及笄,但该学的妇容妇德总该学过了吧,就算那在临安城已申明狼籍的刘蜜斯,见了他,也是守着礼法,晓得分寸的,哪像她,笑得一脸的放肆,仿佛他,理所该当就该抱住她,仿佛他,理所该当就是她的。
云公子清秀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荒漠拔峭出灰尘,翠竹碧叶自高洁;
云公子气得满身微颤,一贯晓得如何禁止喜怒的本身,竟轻而易举地被这个女子挑起了肝火,他面上又羞又怒,但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远之,你脸红了。”得逞地望着一脸板滞的云公子,苏谨心笑得奸刁,清眸流转,明艳动听。
视野一转,宣纸上,清秀的小楷映入冷酷的视线,云远之不敢置信地拿起,细心读了一遍,还是震惊不已。
苏谨心唇边含笑,悄悄用涂着蔻丹的指甲扯破了系在腰间的香囊,立时,那藏于香囊内的刚晾晒干的丹桂粉香披收回一种迷乱之气,使得云公子清冷的俊容变得绯红一片,却也是魅惑无边,教人沉湎。
……
她,苏谨心,就从不是个不知自爱的女子。
清俊的脸庞快速一下子变得通红,眉头紧蹙,手中的紫竹箫一动,云公子便把苏谨心重重地推倒在地。
眉间傲气凛然,抬手,借巧兰之力敏捷地站起,苏谨心素手握紧袖口,盈眸媚笑成了淡然,随后,头也不回地回身拜别,不再看云公子一眼。
天啊……她家二蜜斯竟然在吻云公子,而云公子却没有推开二蜜斯,这是如何回事?巧兰早已被她家二蜜斯感冒败俗的行动吓得瞠目结舌,也羞红了脸,低下了头。
疾步追上前,却在是苏谨心蓦地回顾之时,停了下来。
云公子心中烦恼,他追她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