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都绑了吧。”
苏谨心当真是哭笑不得,更认定了这顾小六是猪投胎的,他们的处境已是岌岌可危,他还只想着睡。
“弟兄们,我们一起上,绑了这对狗男女,便能够到苏家去领钱了!”
顾六公子不幸兮兮地瞅着苏谨心,又如同昔日般,将头抵在了她的香肩上,眸子垂垂地阖上,但仿佛怕苏谨心活力,又微微的展开。
玉冠束发,纯白的衣袍纷飞,不染一丝浊华。
随便一扔,就能将人的双眼刺伤,这话说出去谁信啊。
最后,他发明,本来她比睡觉更首要。
这些带头肇事的人本来只想毁了苏谨心的名节,再绑她到苏家,但现在一看顾六公子呈现,又另生一计,若只绑苏二蜜斯一人,只怕没人会信赖,可再加一个不知从那里来的世家公子,将这二人绑在一起沿着全部临安城内的大街走上一圈,岂不捉奸成双,看谁还敢不信。
如何又有一个。跟着顾六公子的一声云兄,带头肇事的暴徒又看到了站在别院门口的白衣公子。
顾小六,为何是你?
“把它给我。”顾六公子面上带笑,但倒是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令人无启事的心生安宁,与信赖。
本来范弋楚是一起悄悄尾随苏谨心来到别院,但看到苏谨心被一群肇事的暴徒难堪,他就忙跑到云栖竹径去找他的云师叔帮手。
一双暖和的大手覆上苏谨心的柔荑,并将她冰冷的手心一点点地熔化,不再冷得麻痹,冻得颤栗。
几十个常日穷凶极恶的人此时皆被顾六公子的风华绝代所迷,这般的男人,莫不是画中才有吧。
“我说云兄,这见死不救,可非君子所为啊!”
听这玩世不恭,且又嬉皮笑容的轻浮之音,除了那顾家小六,还能是谁。
“云师叔……”范弋楚扯了扯云公子的衣袍,心下迷惑,方才云师叔为何不出来啊,明显他们比那位公子还早到了一步,但那位公子奸刁地喊了一声苏姐姐,云师叔就停下了脚步,哼,看阿谁长得一脸妖艳的公子就不是好人,当着世人的面,就敢对苏姐姐又搂又抱,到现在都还黏着苏姐姐,现在有伤害了,就喊云师叔帮手。
当顾六公子回身地那一刹时,那些带头肇事的暴徒也终究看清了顾六公子的真容,当场惊呼,一脸殷羡,喟叹连连。
顾六公子的一声云兄,使得苏谨心仓促地转头,这一看,当即下认识地,就将睡眼迷离地顾六公子推得远远的。
本日撞邪了吗,一个貌不惊人的苏二蜜斯竟然会引得这两位环球难寻的男人喜爱,这些肇事的暴徒个个惊诧地瞪大了眼,有些不知所措,都说捉奸成双,但现在又来了一个,那么他们到底绑哪一个?
苏谨心仍在板滞当中,任由顾六公子拿走了她手中的匕首。
肇事的暴徒这么一嚷,苏谨心当即就脸红了,甚么狗男女,刚要出声呵叱,却见顾六公子故作不解道,“谨心表妹,他们在说的,是指我们俩人吗。”
“这位公子爷,对不住了,我们也是拿钱办事,替人跑腿的,你要怪,就怪苏二蜜斯好了,谁教她惹了不该惹的人。”一脸赘肉的细弱男人一拱手,大喝道,“兄弟们,从速将他们绑了!”
“谨心表妹,别吵,我好困啊。”起早,赶来五云山,虽是坐着软轿上山,但那几个抬轿的轿夫走两步颠两步,他哪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