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您可得为女儿做主啊,女儿的明净没了不要紧,可有人这般诽谤女儿,就是跟爹爹,跟我们全部苏家作对啊。”眼眸略低,苏谨心委曲隧道,“此事攸关我们苏家在临安城的百年基业,若女儿一死能保住我们苏家的名誉,女儿死也甘心,但这流言,倒是冲着我们全部苏家来的啊。”
谢姨娘皮笑肉不笑地笑着,内心却骂道,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嘴还挺聪明的,哼,既然回了苏家,很快就有你哭的时候。
“苏谨心,你还敢返来!”
“爹,女儿是冤枉的,女儿真的甚么都没有做过。不信,您问谢姨娘,谢姨娘她方才就说她信赖女儿。”苏谨心一见苏老爷拿鞭子打了过来,忙躲在了谢姨娘身后,故作无辜隧道,“爹,女儿但是您亲生的,就连谢姨娘都肯信赖女儿,您这个当爹爹的,如何就不信赖女儿的为人。”
那仆人再大胆,也不敢拦府里的二蜜斯,更不敢碰二蜜斯。
苏谨心暗道,看来这招还真管用,若这谢姨娘再敢刁难她,她是破罐子破摔,甚么毒誓都能发的,归正这苏家最后是不是断子绝孙,是不是在临安城内再无安身之地,与她何干。当然,这毒誓中不包含翊儿,除了翊儿,苏家任何人的存亡,她都不会放在心上。
问几句,句句都不睬谢姨娘。
看她爹苏老爷连外袍都没有穿,想来应当是一听下人回禀说二蜜斯返来了,他就气得从床榻上跳了下来,直接拿了短鞭来找她算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