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泽看了一圈,见父母模样实在担忧,恐怕二老受不住这刺激:“父亲,您看?”
长平大长公主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洛婉兮,像是在她身上寻觅着熟谙的陈迹,闻言淡淡的嗯了一声。
如果个麻脸龅牙,凌渊还会这般坚信不疑吗?陆国公心下一哂,男人啊!
洛婉兮擦了擦眼,哑着声音问他:“你如何出来了?”
陆国公恍然回神,没理他而是看向长平大长公主,就见她眼底波澜澎湃,便问:“你要不要问一问?”
凌渊表情颇好的把玩动手上的信筏,这信是洛婉兮写的。她在信里将她和江枞阳的事情简朴道了一遍。十一年前的拯救之恩,几次三番的提点和帮手。字里行间都在夸大她对江枞阳只要感激之情,并忘我
情。
被她唤来的丫环见凌渊对洛婉兮温声细语,眼底的柔情更是毫不粉饰,大吃一惊。不过公主府端方森严,以是哪怕她内心翻江倒海,面上还是恭恭敬敬。
陆承泽看一眼神采端凝的长平大长公主,再看一眼陆国公,陆国公便道:“出去。”
凌渊将透着浅浅兰花香的信筏压在书下,扬声:“请他出去。”
陆承泽排闼而入,明天他穿了一件素色锦袍。
“你去过洛家了?”凌渊问。
如何还硬得起心肠。他有三子一女,陆婉兮最小,打小就生的粉雕玉琢,嘴又甜,哄得人如何疼都不敷。女儿芳龄早逝,是他们伉俪俩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和伤痛。
洛婉兮扯了扯嘴角,用力捏住了手中的茶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