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觅身上一暖,不由歪头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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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点可惜道:“小迁明天刚好有小提琴课….”
上了火车,看着父母在车外挥车道别,许觅忍着那点情感差点就要忍不住溃堤而出。
醉酒的小女人干脆脚一蹬,脱了鞋,往身后的秋千椅一躺。
她还不忘揉揉女儿的乱发,轻嘲道:“喝葡萄酒就醉成那样,今后别再跟我要酒喝了。”
瞧那水亮亮的桃花眼,红润饱满的菱唇,摆明就是招桃花的长相!为甚么身边的同性缘却低得可骇?别说含混,就连要好一点的……..唉唉唉!唐迁那伪娘不算拉!
倒是一下楼,徐姣就递给她一件外套,嗔道:“人家小迁扶着醉倒的妳返来,这外套披在妳身上,洗好了,还给人家吧。”
“我去问爸!”
“再见了!”她上了车。
“好的,我会打给妳的。”唐迁接过外套,也不管顶上大太阳,就直接穿上。
秋千椅被夜风轻撩,像座摇篮床,许觅被晃得挺舒畅,忍不住闭上眼睛。
前些年还是没甚么看头的小孩子,但现在这么一撇,许觅终究从上辈子那张皱纹密布的老脸离开,如梦似幻的高兴也刹时结壮了很多。
许觅端起陶瓷小杯,连看都不看,就着热气浅浅喝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