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勋卿一拍虎胆,厉声道:“大胆的奴婢,你们真的觉得本王可欺吗?还不将你们主仆下蛊伤害本王和通同大皇子一党,企图颠覆我朝的事情照实召来?”
颠末刑部的酷刑鞭挞,飞鹰浑身伤痕,却还是面不改色,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采站在那边。摆布的侍卫呼喊着让他跪下,他恍若未闻,丁字步站在那边。
阿谁巫先生喋喋不休,说个没完,早把个灿儿吓得面如死灰,体如筛糠,连告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她固然不会炼蛊,但毕竟生在南边,对这些巫蛊之术传闻过一些。再加上之前给夜勋卿下蛊之时,她也曾多了个心眼儿的偷偷体味了一些,以是现在听那男人一先容,她便信觉得真,惊得两只眼睛都将近瞪出来了。
灿儿一听,心中惭愧。但事已至此,她也再无退路,只得硬着头皮点头。
夜勋卿略一抬手,表示大师温馨。他看了看飞鹰,冷冷开口道:“本王本日叫你来,是想让你看一处好戏。来人,把他还到前面去。”
等灿儿说完,夜勋卿让人拿出供状让她画押,又道:“你可敢与你家长公主对证?”
三天后,在王府的大厅中临时设置了一个审案的大堂。夜勋卿端坐在桌前,一脸严肃之色。白虎带人分立两旁。早有几个侍卫,压着五花大绑的飞鹰走进堂来。
“哼!好机警的丫头。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肯说实话了。来人,请巫先生过来吧。”夜勋卿说着,轻视看了灿儿一眼。他堂堂一国的太子,还没把这个小丫头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