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韩鑫点头,那副将便退到另一块石头前面,对着下边喊道:“你家王爷是甚么人?可敢站出来一见?
韩鑫点头,凭着他对夜青为人了体味,晓得他不会平白害本身,是以回身对那副将交代了几句,便向夜琴瑟走去。
韩鑫眼含热泪,寂然的放下已经架在脖子上的刀,感喟道:“局势已去,局势已去呀!”
夜琴瑟劝道:“大将军何必如此悲观?坤帝无道,佞臣当权,像韩将军如许的忠臣良将反被冷淡,韩将军何不弃暗投明?小弟敢保将军繁华繁华,更可让将军的才调得以发挥,不晓得将军意下如何?”
浑身戎装的夜勋卿,带着夜琴瑟和众将官,骑马走在骥流城的主街道上,满目疮痍的惨痛气象让随行的众将都心有不忍,只要夜勋卿还是满脸冰霜。自从夜勋卿从坤国回营以后,便大病了一场,醒来,便开端猖獗的打击,打击,再打击。在他眼中,再看不到神采熠熠,再看不到谦恭安闲,只要无尽的暗中和冰冷,仿佛除了兵戈,再也没了别的内容。
夜琴瑟忙伸手拦住,解释道:“将军别急,听小弟解释。将军应当也晓得,此次两国之战,实乃坤帝挑起,两国纷争不但破钞国力,更是断了百姓的朝气。将军在朝中为官多年,必也晓得坤帝为人,坤帝之心毫不会是只妄图一城一池,而是要挞伐各国,一统天下,如果真如此,那这烽火恐怕便不会只与乾国,到那边,全天下的百姓都要遭殃,莫非大将军真就忍心看着天下百姓全都陷于烽火当中?幸得小弟的父王仁慈,多年来一谨慎运营,不肯与邻国为敌,让百姓涂炭,今次实是不谦让坤帝因私念而害尽天下百姓,才会发兵讨伐。若将军果以天下百姓为念,便不该计算小我存亡名誉,而应极力扼杀之。”
南边二百里外,就是坤国的又一首要城池崇城,而通往崇城的路是一条山路,中间要颠末一个幽深的峡谷,人称落心坳,此地阵势险要,波折丛生,是个易守难攻之地。
“报――陈述元帅,敌军统帅韩鑫带领残兵败将退守落心坳。”
话音刚落,只见一匹威武的战马快走几步,站到了前面,对着他们说道:“本王在此,韩兄可肯出来一见?”
站在他身后的夜琴瑟仿佛看出了夜勋卿的意义,忙上前一步,对夜勋卿道:“皇兄,臣弟早前与那韩鑫有些友情,不如由臣弟去劝说韩鑫归降。韩鑫久任坤国要职,又是敌军统帅,他若能降,对我军以后的战事大大的无益。”
韩鑫正在苦闷,俄然听身后的副将说道:“大将军,仇敌来了!”
二人来到隐蔽处,执手相见,各叙别后诸事。此时现在,夜琴瑟也不再坦白身份,将本身的来龙去脉合盘端出。韩鑫震惊之余,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