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炎林和沁雪相互对了一眼,跟着进了门。
皇后抿嘴笑,“臣妾这些事都不懂,皇上如何措置,都不为过!”
顾炎林小伉俪在靖国公府的新房清韵居里总结了这一段光阴经历的事,又筹议了第二天要和靖国公进宫的事,耳鬓厮磨了那么一番,感慨廖夫人和靖国公护犊子的彪悍行动,这才歇下。
靖国公闻听廖夫人此话,神采淡淡,道,“你说的倒也没差多少!”,廖夫人听话听音,惊奇道,“莫非是……”靖国公接过丫环手里的茶,喝了一口,叮咛屋里的下人分开。这才对廖夫人道,“我们淮儿,哎!我们淮儿真是,你都想不到的好!之前,我怕提起淮儿,让你悲伤,一向憋在内心不敢说,当今我要不说,我一小我感慨乐呵也没意义!就说淮儿小时候抓周,皇上让我特地放在他身边的那套蜜蜡黄的玉器,淮儿手里一向不是抓着那那枚印章不放手吗?厥后还不是你给他戴在身上的?”
靖国公站在廖夫人身后翘首看向清韵居。
顾炎林左手动不了,右手还是矫捷自如抚上沁雪摸着肚子的手,道,“是个疼娘的好孩子!”
皇上眯眼,道,“安宁侯和定远将军的烂摊子不好好清算,我看也就该让他们挪挪身子,……”
顾炎林说到这里俄然眼睛晶亮,对沁雪道,“今儿你仿佛没有再孕吐!”
沁雪定定望着顾炎林,伸手抱着他的脖子,将脸靠在他耳根处,悄悄道,“你就该再狠些,让他断子绝孙,这一辈子二房都不要想着靖国公爵位是他们的。”说着转头看他的眼睛道,“可想而知,母亲和公爹被他们公开里肖想了多少回,如果公爹不让出爵位,他和母亲说不定会因为这爵位被人所害也不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