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净胡说。”徐贵妃尬笑道。
陶缇瞠目,惊奇道,“太子要去洛阳?”
不一会儿,五皇子就返来了,他一屁股蹭上石凳子,先抓过一个玫瑰鲜花饼。
五皇子,“!!!”危。
周皇后一把扶着他起家,高低细心打量了一番,连连点头道,“仿佛是瘦了些,唉,长洲,这半个月你刻苦了……要不是你父皇不准任何人去看望你,不然我还能够让你表兄去你府中看看。”
“嗯?好,好的。”陶缇堪堪回过神来。
她起家与徐贵妃告别,临走时徐贵妃还送给她一盒宝贵的香粉。
半个月转眼而逝。
裴长洲惊诧,“顾家?裴延的舅家?”
周皇后讽刺一笑,“我这个皇后算甚么?你父皇是天子,谁当太子,还不是全凭他的情意。”
“皇兄,你真被陶缇给打了啊?”裴灵碧猎奇的问。
裴灵碧见状,小声的插了一句,“我传闻阿谁陶缇整天给太子做好吃的,太子的胃口都好了很多,就连叫太医的次数都少了些。母后,皇兄,你们说太子的身子会不会渐突变好啊?”
“你呀,只如果你太子妃嫂嫂做的,便是一碗白饭都好吃!”徐贵妃打趣道,转脸看向陶缇的目光笑意更甚,“这孩子每次从东宫返来,满嘴都是夸你的……夸得我这个亲娘都有点醋了。嗐,如果今后你与太子有了孩子,那你的孩子可有口福了。”
她不答应。
五皇子沉浸在糕点当中,压根没重视到自家母妃的眼神表示。
甘露宫。
“好。”周皇后眉眼一下子伸展开来,放动手中的罗扇,安闲站起家来。
鲜花饼还温热着,小小的一个,大要烤的金黄酥脆,光看着就非常诱人。
目睹着太子妃嫂嫂走了,五皇子嘴巴撅起,闷闷道,“母妃,你措置你的碎务,干吗拦着我跟嫂嫂玩!”
她忽的又想起甚么,点头道,“话说返来,陛下也真是的,如何想起派太子去洛阳办差呢?且不说这舟车劳累,来回驰驱的辛苦,就说你们两口儿还在新婚,恰是如胶似漆恩爱如蜜的时候,俄然要分开,那相互很多挂念呀……”
陶缇低低的应了一声,脑中不由自主的思虑起来,裴延那副孱羸的身材真的能出远门么?
她也打量着裴长洲,心底忍不住想,母后可真是睁着眼说瞎话,皇兄那里瘦了啊?闭门思过罢了,又不是蹲大牢,至于么。
“……”裴长洲神采黑了几分,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能。
提及这个事,裴长洲真是一肚子愁闷无处宣泄。
这边厢母子俩暗自策划,另一边的明月宫内,陶缇与徐贵妃相谈甚欢。
“母妃,我没事的。”五皇子说着,视野落在桌上的几样点心上,这一看就晓得是太子妃嫂嫂带来的,他的馋虫一下子勾了出来,问道,“嫂嫂,这些是甚么糕点啊,看起来都很好吃的模样。”
目睹着他的手快碰到点心了,他又俄然缩了归去。
“这也太好吃了吧!”五皇子三下五除二就吃掉了一个,嘴巴上挂着渣,“里头的玫瑰花馅真的好香,一点花瓣的涩味都没有。”
周皇后拉着裴长洲的手嘘寒问暖了一番,三人一起到暖阁窗前坐下。
“是啊,你还不知?”徐贵妃打量着她的神情,解释了一句,“或许是他怕你舍不得,想晚些与你说。”
裴长洲和裴灵碧都沉默了,心中虽有不平,却也不敢跟亲娘回怼。
裴长洲消弭禁足后, 第一时候入宫向昭康帝谢恩,昭康帝只不咸不淡的敲打了他两句,便让他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