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抱着只鸡腿吃着的刘玉平见胡瓜登门,神采有些不对,不过还是问道,“瓜蛋子,有事儿啊?”
在二舅那边吃了晚餐回到村里的时候已经快早晨八点钟了,胡瓜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直接来到了村长刘玉平的家中。
崔莞莞当然晓得他的意义,身子来回地扭捏着,两团红色的肉团在他的面前晃来晃去,却就是不让他瞥见,嘴里还调笑着问道,“你在看甚么呢?”
刚躺下,两日没有联络过的崔莞莞就打过了电话,得知他在家,说道,“给发视频,我想看看你。”
胡瓜神采变了变,不过却并没有发作,而是当真地看着刘玉平,刘玉平被他看得有些不天然,端起碗装着用饭再不敢看他。
实在,明天早晨的武林村几近家家户户都在吃好的,村小卖部里的吃食大到火鸡腿,小到辣条,全数被用来庆贺的村民们给一扫而空,有人乃至燃放起了过年时剩下的鞭炮,胡瓜回到村里的时候,村庄里的氛围中还满盈着一股子的硝磺味。
胡瓜笑嘻嘻地说,“叔儿,我过来拿钱来了。”
刘玉平的晚餐很丰厚,村长夫人竟然把家里独一的两只半大育成鸡全数给杀了,来庆贺一家人喜获十五万的高兴。
二十多分钟后,刘改芳跑过来,刚要进他家院子,胡瓜翻开车门,“这儿。”
胡瓜内心怒意滔天,该给你刘家上供的时候老子但是一分钱都没少过,武家坟那无主荒地,换做平时也就一两万的事儿,老子直接给了你刘玉平五万块钱,还想咋滴?现在本来属于老子的十万块,跑到你家转了一圈,就被剥掉六成?行,我看看你刘玉平还能当多久?
这是倒跨的节拍啊,这句话普通不是男孩子寻求女孩子所说的话吗?胡瓜摸了摸鼻头,又往被窝里缩了一下,平板的视频连接申请就发了过来,接通后,崔莞莞穿戴一件淡粉色的真丝寝衣,头发湿漉漉的,把头发搭在左肩上歪着头用毛巾擦着,问他,“这两天有没有想我啊?”
“不对你能够点一点,”刘改芳活力地说道,“如果少了你一张,我出门就被车给撞死。”
“谁信啊,”崔莞莞甩了一下头,把头发甩到右肩重新擦着,“想我如何不给我打电话啊?”
回到家里,他把空调温度调到最高,又开到最大风量,然后抱了个平板电脑,爬到阁楼上本身的床上,钻进了被窝里。
胡瓜揉揉鼻子,中午吃了羊肉,感受鼻子有些枯燥,然后躲过摄像头抠了一下鼻孔,再然后,鼻子里一股热流喷涌而出,为制止鼻血滴在被子上,他忙动了一下,鼻子喷血的画面刚好被崔莞莞给瞥见了,崔莞莞俄然哈哈大笑,“要不要早晨我畴昔陪陪你啊?我的小哥哥?”
胡瓜刚要发作,被刘改芳给偷偷地揪了一下,因而忍下这口气,看了刘改芳一眼,刘改芳红着脸摇点头,又打了个眼神,胡瓜一下子看明白了,因而说道,“那叔儿,既然数量没题目,那我就先归去了,婶儿,走了啊。”
刘玉平咳嗽了一声,装傻问,“甚么钱啊?”
胡瓜看看这一万块钱又看看她,最后说道,“数量怕是不对吧?”
刘改芳四下看看,然后敏捷地钻进了悍马车里。一上车,就取出一万块钱递给胡瓜,道,“瓜蛋儿,这钱是我爸剥削下你的那一万,给我偷了出来,你不要和别人说。”
天上皎白的月光洒落在远处的山坡上,让他的内心更添几分清冷,或许是上午的高烧还没好利索,胡瓜忍不住打了个颤抖,初秋的夜晚竟然清冷至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