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梅先用炉子生了火,上面放了一个铁锅,盛满了水,渐渐儿烧着,然后两人合力把胡瓜抓的半大羔羊压在板子上,胡瓜取出父亲杀羊时用的杀羊刀,在石头上磨了磨,然后反手拿着刀子对着羔羊的脖子用力一拉,一股鲜血放射了出来,等待在一旁的李秀梅忙用盛了化了盐的泉水的盆子接住放射出来的鲜血,一边接血,一边还拿着一个刷子在内里来回搅动,制止羊毛落在羊血里。
见他过来,胡瓜笑道,“二舅,如何才来啊?”
吕向波假装没闻声,脚下却用力地踩着胡瓜的脚背碾了两下,却嘻嘻哈哈地对文艺青年和协警二舅说道,“两位如果感觉好吃的话,烦请不吝嘉奖。”
一个半月前也就是胡瓜父母归天的时候,就是说,胡瓜的父母一归天,他就把家里的八亩桃林给换了。
王小虎有京都口音,不过车牌倒是云城的,脾气有些傲岸,却并没有在胡瓜和协警二舅的面前表示出来,反而在五瓶啤酒下肚后,拍着胡瓜的肩膀和他称兄道弟了起来。
吕向波她们这才晓得,本来那位协警同道竟然就是胡瓜的二舅。
杀羊有些血腥,以是两女躲进了家里帮着把买返来的豆角、豆腐干等用竹钎子帮着穿串儿,文艺青年别的不管,尽管拿着毁平生的单反相机拍照,还是李秀梅帮着一起抓了只羊杀了。
吕向波并没有吹嘘,她的烤串技术还算能够,起码没有胡瓜设想中的撒盐不匀或者烤糊或者没熟的环境呈现,游书琴把最后一份烤羊排端上来的时候,大师终究坐齐,王小虎和协警二舅纷繁敬两个女孩为他们的喝酒奇迹所作出的进献。胡瓜却看着无缺的羊排说道,“诚恳交代,你是不是偷偷把羊排吃了两根?”
瞥见他要扔这些,忙喊住了他,“不要扔,一会儿我洗濯了归去喝羊杂汤。”
杀羊的第一步调,是给羊放血。
既然吕向波主动请缨,胡瓜也就不客气了,然后捋了几绺山韭菜,找了几个鸡蛋炒了,然后从车上搬下两件啤酒,用牙直接起了瓶盖,拉过几个凳子,凳子有些不敷,又搬了几块石头,他本身在石头上坐了,然后号召着文艺青年和协警二舅一起坐下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