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嘉文笑着说:“乔美美,你吵嘴呀,这么黄的笑话你从哪听来的啊。”
老虎说:“这两个打火机是滨河一个朋友送我玩的,我明天带了两支,是想送一支给唐少当个小玩意,没想到恰好派上了用处。”
老虎仿佛明天兴趣不错,本身斟满酒,端起酒杯又喝下一杯酒,目光和顺地望着李嘉文。
李嘉文笑着说:“本来是个打火机呀,虎哥啊,你如何也玩起这个把戏来了。”
乔美美说:“你如果身材不舒畅,吃完饭就早点归去。明天机遇可贵,我还要陪唐局和虎哥多聊一会。”
我也猎奇地说:“是啊,如何把枪都带来了。对于这些蟊贼你还不是手拿把攥的,犯得着用枪嘛。那两把枪呢,给我瞅瞅。”
老虎从李嘉文手里拿过手枪,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然后用打火机对着烟,扣动扳机,枪口喷出一股蓝色的火焰,把烟扑灭了。本来是个打火机啊,可这打火机仿真得也太像了吧。
老虎说:“他们写完了?”
乔美美委曲地说:“就是因为他很敏感,我们说话的时候偶然能够就刺激到他,以是我才不想把他留在这,免得他难受,我们也难堪。”
张诚咳嗽了一声,乔美美扭过甚看了他一眼,说:“如何,又不舒畅了?”
李嘉文说:“虎哥,你明天如何动员手枪来了,看到你取出枪我心都要跳出来了。枪一响,必定要出性命,那我们饭店就得关门大吉了。”
张诚也拥戴说:“我身材一向不太好,这会感受不太舒畅,得回家躺着歇息了。唐局长,虎哥,李总,你们渐渐吃,渐渐聊,我就不陪你们了。真是不美意义,我先归去了啊。”
我感激地看了老虎一眼,端起酒杯与老虎碰了一下杯子,说:“那我就真的收着了,啥都不说啦,都在酒里了。”
老虎在隔壁守着二狗子的此中一个兄弟推开门,走了出去。
李嘉文起家说:“张诚,我送送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