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后周义云也没有任何遁藏,直奔后宫,看着这个儿经常常来的宫院,这里并没有夸姣的影象,老是趴在门边看着内里的其乐融融,人前对本身的珍惜宠嬖,人后视若无睹,对待当时的他更残暴的不是吵架,而是冷默的对待,那年他七岁玩闹时不谨慎推了八哥一下,他和十哥被罚跪了一上午,从那今后他们对此处避而不谈,路过而不入,他们明白她的母爱只会留给八哥,而非别的无关的人。
“我家爷儿有如此的大志弘愿,妾身真是深感光荣,有设法就去做,我对你不丢弃不放弃。”
“爷儿对他们的防备向来没有卸除,换掉点东西还是轻松的,不然包包如何会出世?就你傻乎乎还摆在屋中。”
常日里柳絮都是目送父子几人出府门,明天少了几个孩子就老两口往门口闲逛,这一段路,柳絮感觉明天走的特别慢也特别远,扯了扯周义云的袖口:“您老快点迈步成不,再这么磨蹭下去就迟误上朝时候了。”
父子几个提了几件衣物便打道回府,周义云手尖触摸着正房中摆的翠绿花叶,花朵红的如鲜血,斑斓的表面之下倒是埋没杀机:“李金,搬出去吧,今后后宫中的犒赏都丢在库房里吧。”
“宫中一送就是几盆,防不堪防好吗?那十哥府?”
柳絮指着搬出去的花:“你是说……”
“母妃您应当光荣本日前来是儿臣,而非父皇。”
柳絮也不知又那里犯了他的冲,只得在后院中挑了一盆清雅些的摆在本来的位置:“屋中摆盆花也可熏陶情操嘛。”
“污人眼的东西,爷儿看着心烦。”周义云躺在床上翘着腿一脸不屑。
“谢母妃。”周义云站起看着那被冷若冰霜的神采生生粉碎了斑斓的脸庞:“母妃,儿臣有十几年没有看过您了。”
周义云低声笑笑:“母妃您谈笑了,儿臣一贯对长辈都是心虔志诚的,不过这事轰动了父皇,不知他会不会对八哥有所疑虑,儿臣再查下去不免会和八哥之间起了间隙,最在乎的兄弟情……”
“你做了甚么?”丽妃怒瞪双眼。
包包对着镜子照照:“皇奶奶的手工活真好,父亲,这里是之前皇奶奶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