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闻言,沉吟不决。如果这小我真是老二安排的,只怕就不好办了。特别是对方把他们买卖的内容说的如此精确,只怕太子身边已经混进了别人的耳目。
此时的男人两鬓已经悄悄染上白霜,一根根刺着皇后的眼。本来饱满的脸上暴露高高的颧骨,老是射出锋利光芒的眼睛此时紧闭着,一向没有松开的眉头再也藏不住他深深的忧愁,只是不晓得那些曾经在贰心头一向惦记的孩子们能不能发觉。
太子跪爬几步,拉着皇后的裙子哭道:“母后,现在只要您能救皇儿了,那老二设想皇儿,皇儿防不堪防啊!”
太子妃本就是个后宅妇人,每日里想的都是如何奉迎男人,如果压抑那些讨厌的侧妃妾室,那里懂这些前朝大事?当初皇后选这个侄女进宫,也是看中她性子温和,将来也好拿捏几分,不至于压过本身去。谁成想,倒是真好拿捏了,倒是个没脑筋的,对太子一点助益全无。
太子妃见太子说的必定,也就应下来。只要能博得丈夫的欢心就好,至于这些前朝大事,自有他们这些男人们去摒挡,她又何必多嘴多舌,讨人嫌弃?
太子妃走后,贵公公走出去,跟坐在椅子上发楞的太子说道:“殿下,陛下该用药了!”
皇后宣泄了一通,人也沉着下来。她看看寝殿的门,才对太子说道:“从本日起,你每日守在这里,不管你父皇甚么时候醒来,必然要让他第一眼先看到你。衣不解带更好,最好能蕉萃些。你们父皇虽峻厉,可倒是个心软的。你只要好好表示,能挽回你父皇的心也说不定。”
太子妃惊奇的看着太子,不肯定的问道:“殿下真的要这么做?要不要跟母后筹议一下?”
“哦,该用药啦!嗯,那就快去呀?服侍好点。”太子屁股抬都没抬,挥挥手让贵公公出来服侍。
皇后气的神采发白,骂道:“别人设想你?你若做得松散,如果能让人钻了空子去?你每日里只晓得在女人身上打转,荒废了碎务,如何能不让人拿了你的把柄?”
太子点头道:“这件事情太大,如果不先断了老二的手,只怕会越来越费事。你尽管去传话就好,统统有本宫。”
贵公公陪着笑容,又说了一遍:“陛下该用药了。”
太子连续声的说着是,跟着皇后的脚步一起膝行着。
次日,被礼部通敌事件和皇上被气病的动静搅得混乱一片的朝堂,再次被一个惊雷震惊:被关在刑部的罗士穹俄然暴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