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形一纵,推开两个面前的会众,一脚踢倒一个,从人缝里窜出来,直奔阿谁女子。那女人二目圆睁,脸上尽是气愤之色,她举起手里的枪,指向陈榆。
陈榆皱起眉头。看着胡世荣部下这些奇奇特怪的会众,搞的这一大套烦琐典礼,有些象是戏台上演戏。场上诸人,一会高呼,一会膜拜,现在在又淋狗血,都象是半疯颠普通。
女子顾不得去救赵阿罗了,抬手一枪,“叭,”打倒了一个,手中柳叶刀一挥,斜劈畴昔,将两三人逼退。
女子跳上马来。
一条身影,纵身扑入,象是一条大鸟,飞入会场中间。
那女子急得两眼冒火,一腔气愤,紧咬牙关,抬腿便踢,陈榆此时,却得空顾及她的踢腿,本来,有好几个胡世荣部下仆人,看陈榆冲出,将女子手腕拿住,顺势冲上来,手里的扎枪,朝着女子身上便刺。
胡世荣却不去理他,走参加中大声说道:“刀枪是神授,老祖来保佑,我们与会弟兄,喝了朱砂符,神情罩身,刀枪不入,斩妖除怪,祭我红枪。”
此人也是个年青人,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头发狼藉,上身穿的一件灰色衬衣,撕破了好几处,暴露古铜色的结实胸肌,嘴角往下贱着血道子,被五花大绑,嘴里还塞了一团麻布。
“叭叭,”女子又开枪了,枪弹打中一个手握鬼头马的大汉,那男人“哇哇”大呼,手里大刀落在地上。其他世人,都惊叫着避往两旁。
几把鬼头刀,几条红缨枪,一起朝她围攻过来。
押着赵阿罗的,是几个彪形大汉,每人手里提着一把鬼头大刀,明显,这些人就是“刽子手”,他们把赵阿罗推参加中,七手八脚,绑在那根事前埋设好的圆木柱上。
马匹冲到会场正中了。
赵阿罗眼里喷火,直瞪着胡世荣,那神情只是恨不得上去咬烂他的皮肉。
陈榆身子滴溜一转,就象一个被甩着的陀螺,其快非常,一转一卷,便到了她的身前,那女人手上也快,此时已经扣动了扳机。
陈榆这才明白,圆柱本来是杀人用的。
陈榆猜得没错,她刚一上马,中间好几个会众仆人,立即一拥而上。
但是四周的人众,已经全都围了上来,刀枪并举,口里嗷嗷乱叫,眼看,救人的女子,即将堕入乱刀乱枪围攻,即使她有武功,明显有败无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