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后胖墩儿就洗心革面了。先是在花圃广场那边的夜市摆了个烤串摊子。别人凌晨两三点就收摊了。他仗着身材好,出摊比别人早,收摊比别人晚。几年下来攒了点儿钱。就在本年年初终究盘下一个小店面。现在也是正儿八经的买卖人了。
胖墩儿:“不是你的吧?”
胖墩儿:“你这东西到底哪儿来的?”
我:“嗯。”
我:“……谁说的,没这回事。”
那还能有别人吗?
我像抛弃烫手山芋一样,从速将包裹放回原位,收好注射器,然后强忍下思疑,若无其事地回到家里,老太太刚把饭盛好,端上桌子。老爷子还在拉着张报纸,用放大镜逐字逐句地看。我缓慢地吃了饭,回身就往本身房里钻。
我笑了笑:“那我先走了。”
胖墩儿duangduang地一口气喝掉大半杯啤酒,才豪气地一抹嘴:“不要紧。”
但是,也不能说因为不成能是奶粉,就必然是白粉。
我比他更严峻,盗汗已经出了一脑门:“是,您没看错!”
我想来想去,不期然一个壮硕的身影跳进我的脑海。
莫非是面粉?或者奶粉?或者……
也有人冲我喊:“裘家和,此人谁啊?”
“张,张所,”有人喊,“如何回事啊?”
我:“奉求了。除了你,我实在不晓得还能找谁了。”
张地点所长办公室里听到动静,仓猝跑出来:“如何了如何了?”一瞥见那人,也顿时变了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