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木，演得不错。”
“山口达也在临死之前交代，是你派他潜入斋藤会社，让他监督菜菜籽，并且操纵斋藤会社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木林森又点上了一根卷烟。“当然，他只是个小丑，或许你早就把他忘了。”
木林森没再多说甚么，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弗兰克。
“我晓得，不过需求杨局的受权，最好是元首的受权。”
“哈哈……”弗兰克大笑了起来。“明显，你永久等不到那一天。”
“你……”
木林森仍然没有开口。
“你……你是阿谁上野康助？”
“你以为这么看着我，就能看出我脑袋里的东西吗？”
“这么说吧，”木林森看了眼腕表，已是凌晨两点，“明天产生在兰利总部与胡佛大厦的事情与联邦调查局底子没有干系。”
弗兰克微微一愣，看出木林森不是在跟他开打趣，放肆气势顿时减退了大半。
“不，你当然不怕死。实在我们是一种人，为了信心与抱负，我们会慷慨就义。分歧的是，在你策划的暗害行动产生以后，我的最后一个任务就结束了，意味着我将不再遭到抱负与信心束缚。接下来，我所做的事情都是为了小我的将来与幸运。固然我一向以为，报仇没法窜改甚么，但是我会非常享用报仇带来的快感。到哪一刻，我会杀了你。与职责无关，只是私家恩仇。”木林森略微停顿了一下，又嘲笑着说道，“既然是私家恩仇，复仇工具就不但是你。当然，你必定不会思疑我的才气。这个天下上，没有我找不到的人，也没有我杀不了的人。”
在用长焦距镜头拍下的照片中，有一张非常清楚。
“等候凶信？”
“你是个疯子，你是个疯子！”弗兰克也冲动了起来。“你要报仇就冲着我来，别去招惹我的家人。”
“欧阳？”
几分钟畴昔了，十多分钟畴昔了，木林森仍然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