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此时的模样实在是过分骇人了。
秦俊没有说话,借着从背包里抓出一把带着血迹的铁质和银质的小方牌,一咕噜的全都摆在了灵堂上。
在众军官入迷的半晌,秦俊已经切开了手指,任由鲜血滴答落入白净的烈酒中。直至酒水被感化成血红色,方才止住鲜血。
秦俊嘲笑一声,并没有理睬对方,而是自顾自的从包裹里取出一块被血染红的白布包裹的东西,放在刚才摆香炉的位置。
内里几名和张大星要好的军官一个个面色微怒的站了起来。谁特码的敢对死者不敬。
呼!
武装运输机的舱门翻开,约莫十二名全部武装的迷彩服兵士神情严厉的跳了下来,整齐的排成队,对内里那些黑洞洞的枪口,视如无睹。
越野车吼怒的突入林间,狂剑大队的人却留在了原地,仿佛没有要走的意义。上尉想到对方是秦俊带来的人,也没有再行摈除。
“秦俊......你真的......”下山虎不由得一时语顿。
这两架直升机,一架是带着荷枪实弹的武装窥伺机,另一架则是大容量的武装运输机。两架直升机上,无一例外的印着一把出鞘的利剑。
此时,来这里祭奠的人,已经寥寥无几,除了和张大星干系较近的下山虎和其他几名军官,便没有其别人。
嘶嘶
几人闲谈间,突闻一阵短促的脚步声传来,非常默契的闭上了嘴。
他要干甚么?在场的军官,心中皆是冒出了问号。
螺旋桨刮起的劲风,吹出一阵又一阵的气浪,刚下过雨的草地上,顿时水雾四扬,让人睁不开眼来。
白麻布和白花的搭配是这里的主色彩。沉重的哀乐循环的播放着,的遗像前,摆着一坛堆满烟土的香炉,几缕青烟寥寥的生起。
但他们见到站在门口的是秦俊是,先是愣了一下,而前面色大惊的瞪大了眼睛。
沉闷的枪弹声,仿佛一曲悲壮的挽歌,飘零在基地的每个角落......
“不消!他们临时不出来。”武装窥伺机上,跳下一名身背着包,满身染成红色的男人。
小会堂的大门几近是被人踢开。
灵堂上顿时变得一片鸦雀无声。谁都没想到,秦俊竟然干掉了这么多的雇佣兵,还亲手割掉了瓦尔尼的首级返来。
嘭!
秦俊竟然真的把张大星的头颅带返来了。灵堂中的统统军官,皆是忍不住的倒吸一口冷气。
这个秦俊,究竟气力有多刁悍?
秦俊揭开白布,暴露来的竟然是一颗血淋淋的头颅。
哒哒哒。哒哒哒。
“的身份牌......”特九局的兵士对上帝之手如许的构造并不陌生,有很多更是认出了小方牌是何物。
“对不起!我没有收到任何有关于你们来访的号令,抱愧不能放你们通行。”说话的是特九局的一名上尉,他放下枪,目光沉稳的扫视着这些特种兵。特九局的兵士大部分都是从基层的特种军队提拔上来,以是他们对特种兵有着特别的豪情。
两架吼怒的武装直升机,在半空中吼怒而过。扰人的螺旋桨声震耳欲聋,覆盖着这间葱葱茏郁的山林。
中原国东南某山区,基地。
下山虎不由得迷惑起来,明显已经提来了瓦尔尼的脑袋,为了秦俊还是这么一副大仇未报的模样。
下山虎是九局公认的,少校军衔中,战役力数一数二的人物,他自认不成能做到这些,没想到同为少校的秦俊竟然做到了。并且秦俊的春秋还要比他整整的小十岁。下山虎心中顿时翻起骇然大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