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在场的军官震住场面,老兵油子们估计会吹口哨了。
他不想再次惹上费事。
寂静左看看,右看看,实在感觉这些女兵模样普通化。
听到笑声,尹显聪猛地从步队里站起来,转头狠狠瞪着寂静:“寂静,是不是嫌早上跑得还不敷痛快?现在想从团里跑回我们连里去?”
“徐典范,你的特长好戏呢!要不,我们哥俩现在找营长报个名,让他跟团长说说,我们俩代表三营的新同道一起下台演出个气功开砖的节目压压轴?”
寂静又坐不住了。
不过他终究明白,师部的女兵为啥普通化了。
寂静很对劲,拧头对边上的郭朝阳道:“老郭,我都说了是你见地少吧?”
和处所分歧的是,固然有歌有舞,不过大部分还是男人的天下。
看着中间郭朝阳一副幼儿园娃娃看到蜜斯姐跳舞一样拍烂手掌的模样,寂静忍不住寒伧他。
一共八个女兵。
严厉又笑了:“有啊,当然有都雅的。不过都雅的先被遴选去军区,然后是个人军,最后剩下的分到我们师……”
严厉摆布看看,肯定班长和排长没有重视这边,这才低声说:“在军队里,女兵数量是很有限的,以是普通来讲要比我们男兵金贵点儿。师级以上的通信连和野战病院才有女兵,然后是个人军、军区和总部。你平常在电视上看到的女兵大多数都是文工团的,又或者是总部通信总站或者大区里的一些从过后勤保障和文艺演出的女兵,很多是特招的,都是万里挑一的,当然都雅了”
然后就是间谍连的硬气功演出……
那天的寂静在新兵三营里完整着名了。
明天已经不利了,一大早跑了足足十千米回营区,差点没跑断气,至今两条腿还发虚呢。
寂静嗤了一声说:“刚才扫了一眼,不过是浅显货品罢了嘛。”
军队的晚会很有特性。
严厉嘿嘿一笑,说:“这你小子就不懂了吧?”
好吧,又是硬气功……
寂静想了想,俄然忍不住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郭朝阳说:“能一样吗?这穿上戎服,气质完整就不一样了,阿谁叫甚么来着……英甚么来着?”
寂静说:“说说看,甚么门道?”
倒是女兵引发了寂静的重视。
除了团里聘请来的个人军演出队的人以外,其他的节目都是清一水的男兵临时排练出来的节目。
然后就再没说话。
女兵演出无缺,到了压轴好戏,间谍连的硬功演出。
“我说老郭,你瞎冲动甚么?”
全二排里,过年过的最不痛快的有两小我。
又出列!?
不过呢,倒是真像郭朝阳说的那样,穿起了戎服,这些女娃的气质的确不一样了,多了几分看头。
寂静和严厉会商完女兵的话题以后,就再没吱声。
郭朝阳从速道:“对对对,就是英姿飒爽!威风!”
当演出结束,三营的兵都调集好后,营长腾文冀站在步队前,再一次点了寂静的名。
一个是考核时作弊的张雁,一个是防空埋没时偷偷抽烟的寂静。
徐兴国实在不想招惹、也不想理睬寂静,因而哼了一声说了句:“无聊!”
当全营的新兵吃完炊事班为大年月朔筹办的肉包子和豆浆后坐在营地的大树下抚摩着滚圆的肚皮享用着过年的半训报酬时,寂静在营部那辆专门用来送文件去团部的茶青色三轮侉子的追逐下,像条丧家犬一样背着枪和背包跑进了营区。
这个年,搞砸了。
很快,他就明白“祸不但行”这句老话的深切含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