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顿了顿,滕烈站起家来,绕过茶几来到景婉黎面前,抬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看着本身,“莫非你健忘本身的身份了?你觉得,你还是滕家的二少夫人?”
大床狠恶的闲逛着,很快便传出女人娇媚的呻.吟声。
……
“哈哈”滕烈不怒反笑,一步一步的逼近她,“你说得没错,只要你留在我的身边做我的情妇,那么我就会放过你身边的人。”
终究,将衬衣的纽扣全数解完,景婉黎却停了下来,不知该如何持续下去。
她的沉默,让滕烈狠狠的皱起了眉头。
紧咬着嘴唇,她,她都这么做了,都遵循他的设法做了,他还想干吗啊?
到底,她还是没有体例将‘情妇’二字说出来。
爸爸斑白的头发,衰老而蕉萃的面孔在脑中闪过,景婉黎闭着眼,心一横,直接将内心想说的话,全数说了出来,“滕烈,我想求你,救救我爸爸。”
景婉黎双眼一片通红,紧咬着嘴唇,缓缓抬起双手,颤抖的伸向他胸前的衬衣纽扣上,颤抖的将他的衬衣纽扣一粒一粒的解开。
‘情妇’二字被他决计减轻了语气,让景婉黎底子就没法忽视,每后退一步,他就逼近两步,直到退无可退之时,景婉黎才颤抖的说道:“我,我现在就在这里,莫非你不该该放过我爸爸吗?”
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滕烈重新扑灭一根烟,抽了一口,“我能够给你一个礼拜的假,你能够归去调查一下,景家真正停业的启事。”
景婉黎紧抿着嘴唇,到嘴边的话有些说不出口,她晓得,本身一旦说出来,必定会被这个男人轻视,但是现在,她真的是走投无路了,而滕烈便是她独一的体例。
“承诺?”
然后又狠狠的吻住她诱人的红唇。
即便如此,她也是有高傲,有自负的,用力的将他的手拿开,景婉黎后退两步,抬眸看向他,“是,我一向都记得本身的身份,只是滕少校你,仿佛健忘了本身最后的承诺了吧?”
不是他不肯意帮这个女人,只是,他是一名甲士,他有本身的原则底线。
身材被狠狠的贯穿的一刹时,眼泪顺着眼角流淌了出来。
男人霸道的大男人主义,这或许就是他将本身留在他身边的启事吧?他如许傲岸的人,如何会答应本身碰过的女人成为别人的?
滕烈眯起伤害的眼眸,这个女人,竟然还敢和他提承诺?她有甚么资格?
只要一想到她与别的男人深更半夜的同处一室,他便妒忌得发疯。
这一刻,景婉黎有种如坠冰窖的感受,浑身冰冷。
“为甚么?”景婉黎一下子从被子里爬了起来,想到一丝不挂的本身,立即缩回被子里去,双眼却不解的看着滕烈。
“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