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了心下猎奇,低声问道:“子阶,这是谁啊?你熟谙吗?”
“凉州八虎?莫非就是我们当初相逢廖嵋时,他口中的凉州八虎?”
那小校见袁绍表示,展开朗读:“徐州陶谦特赠送讨董联军粮草三万石!粮秣、东西、兵甲各百车!”
诸侯听得目瞪口呆,袁绍更是抚掌大喜,连宣称好。唯有袁术脸上阴晴不定,既气恼又仇恨,酸溜溜的道:“陶刺史真是妙手腕!也不与我等商讨,便私行拿了原武。看来不必我们出马,仅这七千徐州懦夫也能打进洛阳咯!”
我心下恍然,本来这金甲将军竟是今后称霸河北的袁绍,不由多看了几眼,眼角却瞥见白且仿佛非常惊奇的盯向马腾。顺着他的目光瞧去,本来白且所盯之人并非马腾,而是马腾身后站着的一名少年武将。这少年武将身材削瘦,眉眼降落,一进会场就四周打量,与他目光甫一打仗,顿觉寒光凛冽、浑身发毛。待瞧到白且时,嘴角竟微微上扬,似是讽刺、又似挑衅。
第二天一早,袁绍升帐议事。议间命袁术为粮草总督,掌管十八路诸侯的粮草供应。孙坚自告奋勇任前锋,率部往荥阳进发,袁绍自引雄师押后,缓缓而行。一起上,孙坚攻城拔寨、无往倒霉,直到荥阳城下,却碰上了天大的难事。
这一日,诸侯还向平常一样喝酒作乐,只待孙坚传来佳报。忽由帐帘处闪进一小我来,此人浑身是血,被伤无数,却一脸的愤激直冲袁术。世人闪目一瞧,本来竟是孙坚帐下大将黄盖。黄盖疾步走到袁术身前,乾指骂道:“袁术!我孙家儿郎在前拼杀,为你们翻开通往洛阳的门路,你为安在此关头时候滞发粮草、军需!”
我俩垂手侍立在陶谦身后,见众诸侯各都带着一至两名亲信在侧。这些人多数武将打扮,四下鉴戒。仅从这一点来看,诸侯间也是自相防备,互不信赖,谁也没有单身赴宴的魄力,防人之心呼之欲出。
白且轻叹口气,苦笑道:“确切熟谙,他但是第一个把我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的天选者。”
本来这原武为酸枣通往司隶的必经之路,也是东汉典农校尉的军屯地点。那日自夷吾亭别了臧洪后,白甲军便日夜兼程赶赴原武。时价晚麦堪熟,我使苗征、林逸飞领一千人,扮装成流民,白白天抢割麦草。这军屯被劫,但是件大事,典农校尉不假思考,忙联同原武县长出兵讨伐。待他们出城后,我与白且各领一千军,分袭虎帐与县城。典农校尉这才发明入彀,仓猝回军来救,却在城下遭受白甲军的三路夹攻。所领兵士一触即溃,典农校尉也死于乱军当中。自此,原武县轻松支出囊中。收下熟麦与城内积存,得粮四万余石,兵甲器仗各有百余车。留苗征及百名白甲军士守戍县城,其他人马则押着辎重去到延津与陶谦雄师汇合。
曹操听了也不觉得忤,仍然嬉皮笑容的道:“公路兄此言差矣,此人哪,出世都是一样的,不然昔年隐王也不会收回那句‘贵爵将相宁有种乎’的感慨。我曹操本日固然统领一起人马,可总不能因为部属撞了我一下,就与人家吹胡子瞪眼吧?那可太失风采了。”
袁绍一见有人突破僵局,忙开口笑道:“哎~孟德、公路。公孙将军说的是,你们别为了些许小事伤了和蔼。瞧我薄面,就把这事畴昔吧啊!既然人都到齐了,我们就筹议一下如何讨董为要。”袁术和曹操这才各自归座。
正想出言安抚几句,门外将校忽又唱道:“骁骑校尉曹操到!”只见帐帘掀处,曹操携着夏侯惇、曹仁走了出去。他一进门就对世人抱拳酬酢,显得非常熟络,涓滴没有矜拿与傲气,反倒给人一种他和谁干系都好,与我干系最好的错觉。不自禁的想要靠近他,成为他的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