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国仕进也是如此。”说着,他已转过身来,死死盯着我。“作为牧守一方的刺史,调和阴阳,人尽其能,使地区繁华昌隆便是我职责地点。你身位彭城国相,竟越俎代庖,导致简拔的官员举家流亡,你可知该当何罪!?”
我闻言叹了口气,把事情一股脑说给他听,顿时感觉内心痛快了很多。魏西寒却一脸惊奇地说道:“我的少爷啊!看你平时挺沉着的,如何干出这么打动的事来?”
“还如何了?你也不想想咱现在是在哪儿?你觉得还是在公司上班呢?说不干就不干了?这是战乱的年代,用咱的话,你但是在军阀手里任职啊,你这么顶撞他,就不怕他一怒把你给你斩了?”
“甚么!?您是说糜竺也是曹宏保举的?”
“嗯。”陶谦淡淡的应了一句,也不说话,就这么一向盯着身后的麒麟屏风。我心想他这是如何了?我甚么时候获咎他了吗?就这么沉默了半天,陶谦才幽幽地说道:“博峰啊,你晓得阴阳数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