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累,很累。不管砍杀了多少人,总有更多的仇敌从那该死的城门涌入,而越靠近大门,我们进步的阻力也越大,这一百五十步的间隔,几近每走一步,我们都要支出血的代价。
“四妹!”我心急如焚,也不知哪来的力量,一咬牙又冲了上去,心中发狠不断的挥动着长剑。然后对方的圆盾哪有这么轻易被砍碎,几下以后,又成了推挤的态势。正在这上不去下不来的存亡之间,忽听头顶一声长啸,紧接着“砰”得一声巨响,一个大圆球在我火线不远处炸裂开来,庞大的打击力将我和封准顿时震飞归去,两边人马东倒西歪,几近都向后跌倒。
黄邵奥秘的一笑说:“不但是我,你看那是谁?”说着,往人群中一指,见一高大细弱的男人,手持精钢三头叉,正在那安设人马,竟是“截天夜叉”何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