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别过来!”小海棠哭得死去活来,嗓子都岔了音儿。
老秦也走了出来,对他们说:“好啦,恩公现在也有苦处,大师还是散了吧。”见他们还在哭闹,老秦耐着性子又是一通好言相劝,这才把他们都劝散归去。
肉球“滚”到这屋前,敌部下兵士喊道:“给我把人都叫出来!一个都不能落!”
“那,嫂嫂睡床,我睡地上便是。”
“对!呵呵呵,那你还说昨晚没人来过吗?”
“唉!事已至此,我也不想扳连你们,还是趁夜走吧。”
蔡琰嫣红着脸说:“辛苦公子了。”
当我口中一松,顿觉血腥味扑鼻,嘴里已多了一样东西,我从速吐到地上一看,竟是张龄的鼻子。紧接着,那些兵士冲我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我也顾不上疼,就像疯子似的哈哈大笑!
“啊!?是吗!?”老秦佯做惊奇地说:“竟有这等事!真是没法无天了!”
来到渡口,天光已是大亮,因为引发了极大的骚动,一大帮子官兵都紧随我们而来,但他们投鼠忌器,也只能跟着罢了,却也不敢行动。
我看了看蔡琰,见她也点头应允只得说:“好吧,就一晚,明天一早我们就走。”
小海棠哭号着,挣扎着,却仍然抵不过那大汉的力量。我见兵士头一把把小海棠扛在肩上,抬腿就往这屋里走,从速一搂蔡琰的纤腰,一个骨碌滚到了床下。
身后那兵士头指着小海棠,对张龄笑道:“太守,这小妮子不错啊,之前来也没见过,您要不消,就赐给小得吧!”
蔡琰也有些不美意义,对我说道:“欧阳公子,我们现在在逃命,不必计算这些。明日还要持续流亡,公子当保存体力才是,岂能睡在内里?”
唉!白且这小子命如何这么好?竟能引得三国四大美人之一的蔡文姬为他守身,真是人生大赢家啊。我笑道:“嫂嫂言重了,有我在,必叫那些苍蝇知难而退,放心吧。”
老秦叹了口气道:“恩私有所不知,这太守张龄,大要上是个为国为民的忠臣,实则是个奸佞小人。当初,您与皇甫将军前脚一走,他后脚就把我们踹出了上党。并警告我们,若敢擅自进城,就以扰乱治安罪把我们都抓起来。”
等了一会儿,从树的前面探出一个小脑袋来,竟是一个十4、五岁的小女人。他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我俩,倒没有甚么惶恐之情。当她看到马背上的蔡文姬时,俄然惊呼道:“是蔡姊姊嘛?”
张龄见这架式也吓坏了,连打了好几个颤抖,从速叮咛道:“快燃烧!快燃烧!把他烧成灰!我看他如何化成厉鬼!”话音刚落,那些兵士尚未行动,张龄忽听身后“嘶”的一声!还没转头,又“嘶嘶嘶嘶”连发了好几声,等他转头,一柄闪着精光的长剑已悄悄比在他脖子上,而刚才还站在他身后的保护,全在咽喉上多了一个血洞。
我想了想,也感觉很有事理,可又想起他对灾黎作下的各种,就这么放了他又心有不甘。看看远远有两条官船跟着,我顿时心生一计,拧着张龄的腮帮子说:“狗官!我本日饶你一命,但你恶贯充斥,老天收不收你就是他的事了,看你本身的造化吧!”
“在这儿!在这儿!”没一会儿的工夫,我已经被那些兵士里三层外三层的包抄起来,幸亏张龄说要抓活的,不然我早被剁成了肉泥。我拿着剑左劈右砍,那些从戎的则节节后退,既不攻也不散,就这么死死围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