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策马来到城西的糜府,已是日上傍晚。见糜府外大门虚掩,也无一人看管,不觉有些奇特。将马栓好,轻推朱门,跟着吱呀一声,我人也迈步走了出来。但见劈面一堵高大的影壁墙挡着,也看不到内里。我稍一思忖,抬腿从左边往里转,要转还没转畴昔,忽听身前“哇!”的一声。
“信弟。”童无涯把我带到一旁问道:“陶谦如何俄然这么美意,此中会不会有诈?”
“那你观曹宏如何?”
我怏怏的跟他们一碰钟,一口灌了下去。糜竺见状笑道:“你们还没正式见过吧,这是我的舍弟糜芳,字子方。”
大脑袋双眼瞪得溜圆,脑门都要顶着我额头说道:“莫非你不晓得男女授受不亲嘛!?”
“那里那里,也确是欧阳信思虑不周,才闹出这天大的乱子,只是不知该如何结束。”
“无妨,我已命下人不得鼓吹出去,此事既可当作未曾产生过,公子大可放心。”糜竺又端起酒盅道:“这第二钟酒,是恭喜公子脱得囹圄,为你洗尘的。”
大脑袋把野兔一扔,揪着我的衣衿道:“刚才我觑得清楚,你是不是看到我妹子腿了?”
“好,我记下了。哎,当真不在这儿用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