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袋“嗡”得一声,只剩一片空缺,对于王头前面说的甚么,甚么时候走的已是全然不知。
被他问得实在是心烦透顶,不耐的答道:“欧阳信。”我的本意是让他晓得这名字后,一听是赏金千两的重犯,能让他断念,离我远点。谁想这货竟然抓了抓脑袋,摆出一副思虑者的模样,细想起来。“欧阳信?欧阳信。。。这名字咋这么耳熟呢?”
我被他问得心烦,不由说道:“你这么大本事,如何也在这牢里?”
哦!我内心了然,看来这就是大脑袋说的劈面的老固执,想来也是个阶下之囚。果不其然,大脑袋闻言反唇相讥道:“你这老固执,谁又问你了?满口的之乎者也,能让你逃出这大牢吗?酸腐,酸腐至极!”
我到现在也没往那上面去想,苍茫的问道:“等等等等,王头儿,你说这是最后一顿饭是甚么意义?”
“放心吧。”没想到大脑袋一走,劈面阿谁老固执又开端提及话来。“欧阳公子落在陶谦手里是死不了的。”
我也懒得理睬他,只顾闭目养神。那人等了半天,又道:“嘿!你此人,下狱这么无聊,大师唠唠嗑多好。你可千万别跟劈面阿谁老固执一样食古不化,你说出来,如果个小事,哥能给你摆平。”
我眯着眼睛瞧了半天,心想这甚么鬼。见那稻草越隆越高,不一会儿的工夫,竟暴露一个大脑袋来。
大脑袋见状,笑笑道:“兄弟,哥得先出去了。你放心吧,我会想辙把你也弄出去的。”